的一個小人物,現在跳起來簡直是比誰都兇。
李福德臉上沒有露出絲毫尷尬,而是接著問道:
“老爺可是公子您的父親,父子之間怎麼會有什麼仇怨呢?公子寧又在戲弄小人了!”
徐建德滿臉不爽的脆了一口,就像是魏國公就在他面前一樣。
“那個老頭就是越活越膽小,說什麼問你現在危險不讓我出去。我可是魏國公世子,這世界上有什麼危險能夠傷害到我?我都已經答應過秦淮河之上的小圓圓了,今天要去找他,但是現在我連門都出不了,我在秦淮河之上的從來都是言出必行的,今天要是不去,到時候那些該死的狗東西肯定又要趁機笑話我。”
作為東南之地最繁華的地方,南京城之內多的是各種遛貓逗狗的紈絝子弟。
他們也沒有繼承父輩的爵位,又不用讀書,整天除了玩鬧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對於他們這種人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李福德這個時候就不敢再隨意亂說話了,畢竟魏國公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最近這段時間,魏國公府之內的所有公子小姐全部都不能外出。
誰要是膽敢不遵守,就把他身邊的奴才和丫鬟全部都打死。
他雖然想要討徐建德的歡心,但是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魏國公會不會發現。
所以他只能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公子現在外面確實是亂的很,秦淮河之上的姑娘估計也都是在家裡待著,不會再去那裡了,您要是真想見他們,我可以出去把他們給帶過來,現在估計整個南京城之中所有的公子少爺都是老實在家待著,肯定也沒有人去找這些人,公子索性直接把他們全部都帶到您這裡來,辦一場史無前例的文會,把所有人都給比下去。”
原本似乎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徐建德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個主意不錯,那群該死的傢伙,平時總是說自己家裡文會邀請了什麼人,現在他們都被關在家裡,哪兒都去不了,我如果能夠把南京城之內所有的大家都給請過來,肯定會讓他們驚掉下巴,到時候看他們還這麼有臉在我提自己家的那些破文會,從今以後南京城之中,辦的最好的文會就是我徐建德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