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楊廠長,你這判的實在是太重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家現在都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要是一個月還要拿出來10塊錢給傻柱,我們家就沒有辦法生活下去了呀!”
“老婆子我身上有病,每個月都要吃不少的止痛藥,要不然我感覺渾身難受。而且我們家棒梗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如果一個月不給他弄點兒葷腥,來嘗一嘗的話,怕是我們家棒梗就要營養不良了,他現在還在上學呢,要是營養跟不上他的學業肯定也會受到影響,他可是我們賈家唯一的男丁是我們賈家未來的希望,所以絕對不能夠削減他的伙食的!”
聽到賈張氏居然就直接開始在這裡跟自己爭辯這些問題,頓時讓楊廠長的臉變得更黑了。
難道就因為你們家條件困難就可以隨意做錯事,做錯事了也不用接受任何懲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豈不是誰窮誰有理,那整個京城還不得亂了套。
“既然知道自己家裡生活困難,還敢在外面胡亂的惹事兒,現在惹出事情來又說自己家庭困難,想借著這個來逃避懲罰。真要是讓你這樣成了事以後那些公安豈不是什麼事都不用做,哪個犯了罪的人沒有自己的理由,關鍵是隻要犯了錯就必須要受到懲罰,這樣才能讓其他人心服,可不能因為你們家裡過的不好就可以免除這樣的懲罰。”
“我看楊廠長這個處置就十分合適,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就把你們的事情全部都送到公安那裡去處置,看看公安怎麼說,估計到那個時候可不就是每個月能罰10塊錢就結束得了了。”
雖然大領導都說到如此地步了,是賈張氏對於要扣自己家裡的錢的行為還是不依不饒。
畢竟大領導在他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十分慈眉善目的人,在他想來這樣的人,只要他能夠鬧一鬧,說不定就像以前的一大爺那樣,就幫助他們家把這件事情給免了,對於這種事他可是輕車熟路。
“大領導啊,你是真的不知道像是我們這種孤兒寡母的家庭生活的有多麼困苦,秦淮茹每天在外面辛苦的上班,她一個女人要在軋鋼廠裡跟那些男人做同樣的重活,但是拿的錢卻沒有那些男人多,我在家裡既要做一些火柴盒來補貼家用還要照顧兩個孫女,還要照顧棒梗的學業,我們家棒梗學習這麼好,完全就是因為我在旁邊一直輔導他,但是我們家棒梗就算是再聰明,他的營養也一定要跟得上啊,不然整天只能吃那些棒子麵窩窩頭,他連身體都發育不好,還怎麼能夠好好學習呢!”
聽到賈張氏居然在大領導的面前說,自己以前有多麼辛苦照顧棒梗,而且還輔導他的學業,四合院裡的人的白眼兒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都是一個院子裡的人,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誰呀,她賈張氏根本,從來就是一個吃飯比誰吃的多,然後就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幹的懶貨。
整天只能看到秦淮茹在那裡洗洗涮涮,做飯晾衣,根本看不見這個賈張氏在那裡做什麼活。
估計就算是她真的做了什麼火柴盒,那些錢也是被她自己給收起來的,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花。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裝是自己,就是個不認字兒的,還說自己來輔導棒梗的學習,這不是瞎扯嗎?他能輔導個什麼東西?
也就是欺負大領導跟楊廠長不明白院子裡的真實情況,所以才敢在這裡信口開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在家裡確實也挺辛苦的,要不然就把楊廠長說的那10塊錢剪成5塊錢吧,這可不能再少了。”
大領導到底是從下面升上來的大官兒,對於普通民眾的生活還是有些瞭解的,而且賈張氏說的他自己這麼賢惠,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看在這上面減輕一些懲罰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到如此輕易的就消減,掉了5塊錢,賈張氏就想要乘勝追擊,把剩下的5塊錢也給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