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充滿了不祥的預兆。 “當然,我確實有幾個問題要問。” “當然。” 那個女招待又拿著兩瓶可樂回來了。這次她放下東西,什麼也沒說,又離開了。 我喝了一小口可樂。 “好了,繼續說。”他敦促著我,聲音依然緊繃著。 我從最容易的那個問起。或者只有我這樣認為。“為什麼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