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走到了李澤面前,並讓李澤掃她的二維碼。
互相加為好友後,李澤道:“我叫李澤,沼澤的澤。”
我叫蘇慧梅,你可以叫我梅姐,“停頓之後,蘇慧梅問道,“我應該比你大吧?”
我三十。”
我比你大四歲,所以你確實可以叫我梅姐了,呵呵。”
梅姐,你之前是想自殺吧?”
是啊,“蘇慧梅笑道,“其實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一旦傷心到絕望的地步,那就有可能做出一些自己想都沒有想過的事來。平時我看到女人為情自殺的新聞,我也覺得那樣的女人很傻。沒想到啊,我剛剛差點變成了她們。李老師,謝謝你,我們根本就不熟,你還特意跑過來開導我。我現在也想通了,那對姦夫淫婦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沒有必要為一個已經不愛我的男人糾結下去。對了,我女兒今年初一,到時候能不能也去美術培訓班那邊學畫畫?”
這完全沒問題,培訓班沒有明確的年齡限制。”
那就好,那就好。”
梅姐,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老婆還在等我。”
你是怎麼知道我要自殺的?“蘇慧梅道,“我們這兩棟樓之間離得也有些遠,站在窗戶看著我這邊的話,不可能會看得清楚的。”
李澤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有用望遠鏡觀察這棟樓的習慣,所以他道:“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勉勉強強還是能看到的。”
哦。”
那我就先回去了,梅姐記得照顧好自己。”
謝謝。”
李澤走向電梯之際,穿著拖鞋的蘇慧梅也走了出去。
送李澤進電梯後,蘇慧梅才返回家裡。
當李澤回到家中時,他妻子正靠著床頭玩手機。
看著妻子,李澤便將剛剛所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聽完後,丁潔道:“很多男人都是這樣,有錢人就會變壞。不過她老公也真的是有夠噁心的,居然把她妹妹的肚子給搞大了。老公,其實你這趟出門賺到了不少啊。在培訓班還沒有開業之前,你就已經有兩名學生了,所以我覺得交際圈真的挺重要。認識的人越多,就會有越多的人幫你介紹生意。”
是啊。”
看到丈夫後,勾了勾手指的丁潔道:“老公,你過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你有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來。”
你想怎麼檢查呢?”
你先把衣服都脫了。”
說到這裡,來了興致的丁潔便將已經斷開網路的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至於李澤,他是當著妻子的面脫得一件都不剩,之後就躺在了他妻子的旁邊。
跪在床的左側後,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下的丁潔道:“嫌疑人李澤,我要開始做檢查了。”
我是清白的。”
不是你說清白就清白,得由我這個法官說了算。”
趴下去,並將遮住面龐的髮絲撩到耳朵後面後,丁潔便用嘴巴服務著丈夫。
看著極為賣力的妻子,李澤身體上自然是很受用,但他心裡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妻子不是在檢查他剛剛有沒有和那女人亂來,只是純粹在討好他而已。他甚至覺得,他妻子明天也不一定會說出和薔薇會所有關的真相來。其實他覺得他和妻子之間只是隔著一張紙,雙方都知道對方幹過什麼,只是還沒有捅破那層紙罷了。
所以李澤就在想著,要不要直接提起薔薇會所。
味道和硬度都和平時一樣,看來嫌疑人李澤你說的是對的,所以本法官要開始宣判了,“和丈夫對視後,目光特別溫柔的丁潔道,“鑑於你有如此神器,本法官就允許你和我同睡一晚。但因為你還是嫌疑人,你在這個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