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手被抓到了,那我這個僱兇殺人的人也會被抓到的。”
“做任何犯法的事都是有風險的,但不能因為擔心要坐牢就不去做啊,”許琴道,“你要清楚如果你不幫我,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會幫我了。你可是他爸爸,是他走向輝煌的引路人,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他沒落,看著丁潔變成嘉美集團的董事長嗎?丁潔是私生女,她沒有資格當董事長,只有咱們兩個人的兒子才有這權利。從小南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要成為嘉美集團的接班人,丁潔這個私生女只配給咱們的兒子提鞋。”
看著許琴那有些興奮的眼神,餘向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對於許琴所說的話,餘向東自然也認同。
但要是冒冒失失的僱兇殺人的話,餘向東還真擔心自己會為此而坐牢。
見餘向東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許琴的一隻手便落在了餘向東的褲襠處,並壓了下去。
“我感覺到它了,”許琴輕聲道,“我的寶貝在召喚我,希望進入我的身體,帶給我熟悉的溫柔。”
因許琴這番話,再加上許琴的撫摸,餘向東頓時有了感覺。
解開餘向東的皮帶,並將餘向東的長褲以及內褲一併拉至膝蓋,許琴便趴了下去。
隨即,啾啾聲響在客廳裡迴盪著。
因為舒服,餘向東是閉眼靠著沙發,五指還一遍又一遍梳理著許琴的頭髮。
五分鐘後,許琴道:“老公,我要你。”
“那你跪著。”
待許琴跪在沙發前,餘向東立馬扯去了許琴的褲襪以及最重要的那件,之後便長驅直入。
進行了十分鐘左右,餘向東已經忍耐不住,所以他急忙讓許琴用嘴巴。
對於這樣的親熱流程,許琴再熟悉不過。
所以反過來蹲著後,許琴便手口並用。
隨著餘向東的一聲悶哼,以及許琴的吞嚥聲,這場戰役正式畫上句號。
長長撥出一口氣後,餘向東便坐靠在沙發上。
至於許琴,她是在舔了舔嘴唇後靠在餘向東的身上。
“感覺真好,”許琴喃喃道,“就好像突然回到了二十年前似的。”
“那時候你很年輕我很強壯,我們能更快樂。”
“剛剛也很快樂,”許琴道,“我都覺得自己快要上天堂了。”
“有些力不從心,估計真的是因為年紀大了。”
“沒事啊,我對那方面已經沒什麼需求了。”
聽到許琴這話,餘向東當即吻了下許琴的額頭。
互相沉默了片刻後,許琴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就這幾天。”
“今天明天聯絡殺手,後天就讓殺手動手,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你不懂。”
“我哪裡不懂了?”許琴道,“雖然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但你們又不是沒有做過。就拿趙德全的事來說,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們把他做掉的。我看著孫苗生勒死趙德全,你知道我那時候在想什麼嗎?我就在想著,作為目擊者的我,是不是也會被抓去坐牢?但最終呢,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所以我覺得……”
“你忽略了很多方面,”打斷許琴的話後,餘向東繼續道,“我們殺掉趙德全的時候,刑偵技術非常落後。再加上我們毀屍滅跡,所以警方查不出來是正常的。但現在呢?到處是監控,刑偵技術也日新月異,你以為還可以像當年那樣隨隨便便殺人?一旦某個細節出了問題,那最為幕後主使的我們就會被揪出來。到時候不管丁潔是死是活,被激怒的林國棟都不可能會把遺產交給宇南的。反正這事交由我去處理,你只要安心等訊息就好。”
“我相信你,但我等不起,”坐起來後,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