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每次她想透過開會來想其他辦法的時候都反過來被手底下的人逼迫,到底她是老闆還是他們是老闆啊?
“安靜。”珊妮微蹙眉尖,聲音冷冽起來,“這件事我自有考量,你們把準備工作做好,其餘的我來完成。”
她站起,椅子後退與地面摩擦出尖銳的聲音,“散會。”她冷冷的甩下兩個字就出去了。
晚上回到家已經快12點,她很少這麼晚下班,輕手輕腳的開門。屋內一片漆黑,珊妮在玄關換鞋,突然,燈亮了。珊妮驀然一驚。
抬眼賀正南一臉醉燻的坐在沙發上,臉頰微紅,珊妮一見是他便不再緊張。
“你喝酒了?”珊妮隨意的問。
“嗯。”他大概有些醉了,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瓜瓜已經睡了。”
珊妮見他還有半分清醒,讚許的點點的頭。“知道了,我去洗澡了。”
她隨手把包扔在沙發上,半晌一陣窸窣聲,他火熱的身軀已然貼上,猿臂僅僅從背後抱住她,一股濃郁的酒氣直衝鼻腔,夾雜他特有的氣息稱霸她所有的感官。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他喑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讓珊妮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已經幾年沒有和男人如此親近,本能的有些渴求。
她深吸一口氣,“加班了,乖,放開我,我要去洗澡。”喝醉酒的男人等同於瓜瓜這個年齡,珊妮用一貫的哄孩子口氣和他說。
“不放。”他像個執拗的小孩,一邊說不放一邊把珊妮打橫抱起,珊妮沒想到他會這樣,慌張的捶他,
“放開,想幹嘛?”
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現在的舉動讓珊妮驚慌失措。
賀正南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也不搭理她,抱著她上樓,踢開主臥的門,大步跨進去,還不忘伸腳一勾,門應聲緊閉。
他輕輕的把珊妮放在床上,像珍視的寶貝,生怕碰壞了,好不容易離開那發燙的精壯身軀,珊妮掙扎著動了一下,還沒等她起來,他已經俯下身與珊妮正面貼上,他的眼睛紅紅的,但是一雙星眸在黑暗裡顯得格外明亮,他的臉與珊妮只有十厘米的間隔,帶著酒氣的呼吸全數被珊妮吸進鼻腔,她的頭開始變得有些重,彷彿也要醉了一般,全身虛軟。
“我愛你。”
一聲低喃徹底擊潰了珊妮的守勢,他溫潤的吻細密的落在她的頸中,輕輕的有些酥麻的觸覺,她的身體立時被他點燃。不能自禁的顫抖起來,趁最後一絲意識還在,她脫口問出,
“你們公司買‘輝煌’的底標是多少?”
賀正南的手在她身上游弋,聲音像是鼻腔發出的,喃喃的微醺,“國良2億七千萬,我們比他們只多一萬……”
他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和珊妮談論公司機密的,看來他確實醉了,一邊吻著她一邊發出輕聲的“咯咯”笑聲,
“珊妮,我太想你了。”
他的唇更加炙熱,珊妮的衣衫在他的蹂躪下有些凌亂,珊妮的呼吸開始紊亂,動作越來越慢,最後,力量全部停在珊妮身上,唇落在脖頸的一處,珊妮覺得被壓得難受,呼吸有些難過,推了推他,
“好重……”她抱怨。但賀正南還是紋絲不動,她又推了推,
“喂。”
猛一用力,賀正南被她推到一邊,珊妮見他不動了,好奇的湊上去,他緊閉的雙眼,平穩的呼吸都在向她顯示一個資訊!
他、睡、著、了。
概念四十七:狡猾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夾雜著萬物復甦的清新味道,將賀正南從宿醉中喚醒,緩緩睜開眼睛,溫和的一抹明亮直射過來,與一直保持的漆黑相撞,眼睛有些刺痛,本能的眯起眼睛,良久才適應這種明亮。大概是因為宿醉,頭有些痛,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