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在黑夜的降臨之後,在一個人獨自待著之後,在平靜下來之後……
洗完澡她在床上躺著,被空調裡的暖風吹的整個房間裡都暖暖的,包括她嘴裡哈出來的氣都是暖的。
只是一顆心,好像怎麼也暖不了。
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傅赫那個傢伙,到底把她當什麼?
每次被他戲耍後她越來越有種想要捏死他的衝動。
——
老宅。
傅佳偷走他們的婚戒後竟然沒有半點成就感,剛得意沒幾天他們就去買了一對對戒,意義更深厚,氣的她差點背過去。
晚上回的晚,看到母親還坐在客廳中央的大沙發裡,立即覺得不妙,便轉頭從包裡拿出口香糖扔嘴裡嚼著然後才轉身咧開嘴笑著走過去:媽,這麼晚還不睡呀。
“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麼晚才回家還好意思問我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凌美冷冷的一聲質問,眼瞅著女兒喝的醉醺醺的臉。
“哎呀,老媽你怎麼這麼囉嗦?我不過就是跟同學多玩了會兒嘛,我這麼久不回來,他們想我想的要緊,硬是拽著我玩的,又不是我主動貪玩。”
傅佳一屁股坐在老媽身邊摟著她脖子就趴在那兒撒嬌。
“哼,推卸責任這件事你倒是做的無可挑剔,我警告你,以後晚上十點半必須到家,聽到沒?”凌美面不改色,依然嚴厲的要緊。
“聽到啦聽到啦,母后大人請放心,小女以後一定十點半之前到家好伐?”傅佳搖晃著凌美的身子繼續撒嬌,也不看她。
凌美被女兒搖晃的早就軟了心,卻又無奈,低眸看著女兒的眼裡也盡是暖意,嘴上卻依然兇巴巴的說:一個女孩子喝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那戚暢還整天喝呢,你怎麼不管她?”
“她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必要操心她?”
不過說到戚暢,大半夜的凌美覺得自己也不怎麼舒服了,感覺不順氣。
後來傅佳就困了,找著藉口就回了樓上去睡覺,倒是凌美,大半夜的睡不著。
她母親說戚暢沒有她想的那麼齷齪,可是她卻不那麼認為。
一個女孩子,如果不是真的靠著出賣色相,她哪裡來的本事讓人跟她合作?
而且就算她在生意上有些手段,但是她跟傅瀟真的乾淨?
她要是真的那麼潔身自好,對傅瀟沒用一點手段,傅瀟會心甘情願跟她那兒當個助手?
而且聽說傅瀟平安夜那晚也在她辦公室出現,凌美想到這兒就覺得那倆人,非奸即盜。
戚暢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胃裡不舒服,洗漱後出了房門,想著昨晚自己後來把他連踢加踹的好一番,不知道他此時還站不站得起來。
瀟瀟灑灑的下樓,精巧的臉蛋上掩飾不住的純情,一雙敏銳的杏眸裡像是閃爍著流光,美的讓人眩暈。
即便是久經商場,但是終究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子。
一頭長髮又應著她本就粉粉的臉蛋上染了一層好看的白,可謂白裡透紅,讓人看一眼便是再也移不開視線。
只是她剛下樓便聞到一陣香氣,然後不由的朝著飯廳那裡看去。
杏眸靈動,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在準備早餐?
吃飯的時候戚暢還說:竟然有點過意不去,雖然昨晚是你先不尊重我在先,不過傅總,您還好吧?
她試探著問道,連看著他的眼神也帶著幾分鬼精,比較吃人嘴短。
他笑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她:你要不要試試?
冷眼看她,非常不滿此刻被提起那件事。
戚暢不自禁的吐了吐舌頭,然後低頭吃飯。
懶的跟他廢話,總之他好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