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抱著花盆咿呀嘰咕的發洩了一陣。
當蘇曜再一次來時,秦嶽直接對蘇曜說道:“她們都說我們是斷袖!我們是一起的!你要控制輿論!”
蘇曜沒有秦嶽所想的驚訝,說道:“這悠悠之口如何好應付,過陣子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過陣子就好,如果不好呢?你看那些花看我就像在看什麼一樣。”
“前段時間還說你要當王妃呢?現在不也沒了聲響?”蘇曜淡淡說道。
“什麼?王妃?什麼時候?在王府的時候?”秦嶽又是一驚,臉熱。
“對。你還不知道吧!”
“……對,我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現在這個你也知道?”
蘇曜鎮定的說著“最早就知道了。王府丫鬟在傳。”
“……你怎麼不有點什麼,做點什麼?這樣影響你的形象。”秦嶽這樣勸說蘇曜。
蘇曜搖著扇子道“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很不好的,怎麼會很好。你以後就會有個不好的名聲,你怎麼挽回來。”
蘇曜似笑非笑,“你想挽回來?倒也不難,娶個王妃就好了。”
秦嶽認真道:“哪會娶個王妃這樣麻煩。而且你這樣怎麼會有人還會嫁給你?你強娶?但是就算你娶了我覺得也不能完全擺脫啊?也許就還說你是在掩人耳目。你不會就是不想有人嫁給你所以就不管這件事吧?”
蘇曜合了扇,握在手中,“只是現在不想,以後還是會娶的吧。”
“現在真有人要嫁給你?”
“皇叔有意與讓我與一國公主和親。”
“這樣……那現在你不用成親了?”
蘇曜又刷的一聲開啟摺扇:“差不多。”
“但是……你好了……我呢,她們都說是我引的你。”秦嶽委實說不去“魅惑”這一詞,遂說了個“引” ,她想這比較委婉。
蘇曜將摺扇收起,一根手指在扇子摺痕上劃了一下在將其整理妥當,淡然說道:“真是太低估我了。”
秦嶽抬起眼皮看了蘇曜一眼,嘆口氣,“……你說的很對。”
沉默了會,蘇曜思忖道:“……也許是太高估我自己。”
秦嶽覺得蘇曜謙虛了。
作者有話要說:
19
19、(修) 。。。
模糊間聽見似有衝撞之聲,秦嶽一驚,從床上坐起,正見一黑影破窗而入。一落地,轉身,便看到坐在床上的秦嶽。月光毫無阻礙的照進了屋,還照在黑影的背部。秦嶽只覺心中一緊,身體發軟,似還在發抖。還尚有些許清明,秦嶽驚叫道:“暮和!趙樂!”隨後黑影一閃便至床邊,秦嶽腦後一痛,昏死過去。
長得足有半人高的野草被夜風吹著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月光如薄紗靜靜的躺在天地間。時而有或長或短的蟲鳴劃破寂靜入耳。
破廟內,一錦袍男子沉聲問道:“可有人看見?”
身著夜行衣的男子躬身答道:“客棧其他人聽見聲響,趕來時看見了。”
“下去吧!”
“是。”夜行衣男子退至一旁。
錦衣男子上前幾步,對綁著丟在牆角的秦嶽打量一番後,對左右吩咐道:“弄醒她。”
見一人從懷中取出一小瓶,拔開塞子,擱在秦嶽鼻下。只不一會,秦嶽便皺著眉,不適的醒轉過來。
起先秦嶽還有些迷糊,眼睛模模糊糊的映出當前場景,五六人在一個破舊的地方站立又有一人,明顯裝扮不同,是個帶頭的,秦嶽很快便明白了過來。
秦嶽是極害怕的,作為一個在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中長大的平凡秦嶽,哪會見過社會如此黑暗又殘暴的一面。這些人要做什麼?他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