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讓你回去後安排下去的。不過，安德爾大廈那些人很有可能會清除掉那個人。所以選誰都會有犧牲……”
唐若涵沉思了一會兒，抿了抿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說，楚朋是替我們中的某個人才送了命的？！”
武奶奶停下了刮魚鱗的動作，微微坐直身子緩了兩口氣。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武奶奶說完這句話後，回過頭看了眼還有些怔愣的唐若涵，搖了搖頭。
武奶奶明白，唐若涵是覺得楚朋這事兒本來就罪不至死，而且把楚朋的一部分死因摁在了自己頭上，所以陷入到無休止的自責中了。
武奶奶嘆了口氣，略提高了些聲音：“若涵，你要清楚，要是走正規流程，楚朋的確罪不至死。但是，你別忘了，他住在尤加利。他的那些行為都顯示著他知道了一切，所以楚朋必死無疑。”
武奶奶說完這段話後，便繼續低著頭處理起了那條魚。
不過，她一直用餘光觀察著唐若涵。
唐若涵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像突然頓悟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最後，唏噓地搖了搖頭，便接著處理起了蔬菜。
武奶奶看著唐若涵的反應，暗暗點了點頭。廚房裡安靜了一會兒後，武奶奶又開口問了問其他人的情況。
“其他人還是老樣子。而且，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如何抵抗ER 8了。”
武奶奶有些震驚地看向唐若涵，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們知道如何抵抗什麼了？”
唐若涵看著瞪大眼睛的武奶奶，眼含笑意地道：“ER 8。”
武奶奶嘴唇顫抖了幾下，最後嘆了口氣：“好……那就好……最起碼我們勝利的可能性又高了些……”
武奶奶說完後，動作緩慢且僵硬地繼續處理著那條魚。
唐若涵默默看了眼武奶奶，眼神有些複雜。
雖然武奶奶剛剛說勝利的可能性又高了些，但是真要細算起來，尤加利眾人的細胳膊，怎麼可能拗得過人家的大腿呢。
尤加利眾人和武奶奶都知道，這場戰役的結果幾乎可以說是毋庸置疑的。他們只不過是憋著一口氣，用自己的一條命來賭這微小的勝利。
她們兩人沉默著做好了這頓火鍋，算是熱鬧地吃了一頓。
等唐若涵打掃完廚房時，武奶奶早已經在臥室裡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