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正對的屋頂,被人掀開了一方瓦片,錢萬金就趴在小洞口側耳偷聽。
極是猥瑣。
哎媽呀!
臥槽臥槽!
看不出來,知秋這混蛋能耐啊。
那聲音快得,疾風暴雨似的。
雨打小白蓮,等雨停了估計小白蓮花瓣也掉得差不多了。
那麼猛幹啥?
暗戳戳瞥了眼坐在他旁邊的女子,錢萬金思考自己洞房那晚,雄風能不能勝過柳知秋。
好像……有點難……
石纖柔用不著跟男子似的,一樣能把下面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甚至能聽清小白蓮嬌嬌的求饒。
扶額看著身邊男子猥瑣模樣,抬手給他拭掉鼻子流下來的鼻血,石纖柔咬牙。
這個小盪貨,要不是沒成親,她直接在這裡把他給辦了。
在她面前流鼻血,這不是勾人麼?
手背往鼻子下一擦,錢萬金嘚瑟,聽得好爽。
以為在喜房走周圍下藥他就沒辦法了?
他有石頭在呢,無聲無息爬個房頂輕而易舉。
前前後後聽過三場壁角,只有這次是聽得最久的,哈哈哈,下面的人已經熱血沖腦,哪還顧得上週圍有沒有人。
到底年輕啊。
帶著薄繭的手指捏住他下巴,讓他對上她的臉,石纖柔挑眉,眼尾往某個方向一挑,口型,「想不想?」
噌!錢萬金眼睛著火,拼命點頭。
下一瞬,屋頂兩道身影無聲無息飛離。
屋裡,帳內,柳知秋唇角勾了勾,小樣兒,真當爺不知道。
再聽下去,明兒你得補血!
「知秋、哥哥……」身下女子想要求饒,已經沒了開口說話的力氣。
男子眼眸再次濃鬱暗沉,低道,「不要了?」
女子胡亂點頭,無力承受的模樣輕易能勾出人的劣根性。
男子輕笑聲在帳內響起,新一輪風暴將女子全然溺斃。
彼時柳玉笙跟風青柏總算醒了,正好經過二進院門口,風青柏腳步頓了頓。
「怎麼了?」他攙著她走的,短暫的停頓女子亦能察覺,柳玉笙遂問道。
「沒事,先去吃東西,奶奶應該給我們留了飯菜。」
「嗯,肯定跟在灶頭溫著。」柳玉笙莞爾。
這一下午睡的,家裡人居然沒來叫他們起身,肯定是爺奶爹孃知道風青柏趕回來勞累,所以沒來打擾。
到得前院,就見灶房裡還亮著油燈,裡面沒人,那盞燈是為他們點的。
灶裡一根大木柴還在燒著,灶上鍋裡溫著乾淨的飯菜。
火勢不大,便是不理會,這根柴火也能燒到半夜,鍋裡溫著的東西就不會變涼。
風青柏把飯菜拿出來,跟女子並坐在桌旁,照顧她先吃上了,自己才執起筷子。
「風青柏,跟我說說邊境的事情。你傳回來的信我收到了,邊境的事情是如何平息下來的,可是打仗了?」
他這次去邊境,三個月的時間只捎回來兩次訊息,其中一次還是撩拔她的丹青畫作。
對於邊境的事情,隻字未提。
「那邊事情有些複雜,之後我再慢慢說與你聽,」風青柏一語帶過,「不若你跟我說說,皇太后為何會在這裡。」
提起皇太后,柳玉笙隨即懊惱得用筷頭敲了下腦門,男子的手立即揉上來,無奈,「你敲自己作甚?」
「我差點忘了大事!」風青柏剛回來,她一門心思全撲在他身上,差點忘了皇太后,只怕老婦人又在生悶氣了。
「什麼大事?」
「風青柏,」柳玉笙瞧向他,神色鄭重,「我知道皇太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