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段廷嘴裡嘖嘖有聲,「柳姑娘羊入虎口,處境堪憂啊。」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身邊一個打擾的人都沒有,風青柏那個禽獸能忍得住?
摸著下巴,段廷暗忖自己去做棒槌的成功機率有多大。
客院裡,柳玉笙喘著閃躲男子進宮,「你過來是辦正事的,不是來白日宣淫的……」
聲音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勢。
「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只等北倉皇宣召過後,我們就能打道回南陵。」白日宣淫的呵斥,阻止不了風青柏。
「這麼說你們的協談已經達、達成了?」
「笙笙,辦正事的時候不要說不相關的話題。」男子有些挫敗,咬牙隱忍。
「……」柳玉笙私以為,正事該是指國家大事。
守在客院四周的隱衛們,再次開啟自動閉耳模式,一邊眼觀八方,一邊念清心咒。
不過,身為男人他們很能理解王爺的猴急。
心尖尖上的人自動送上門來了,不吃?
還是男人?
屋裡雲收雨歇是一個時辰後。
柳玉笙側眸,撐開眼睛看身邊臉色依舊漲紅未褪的男子,噗嗤笑出來。
「每次都這樣,最後還得自己忍著,風青柏,你這麼喜歡招罪受?」
男子咬牙,額角青筋隱現,「甘、之、如、飴!」
「噗!哈哈哈!」柳玉笙笑不可抑、
每每最後一步,有時候連她都已經意亂情迷了,他卻總能在最後關頭收住勢,然後趴在一邊自我調節,壓制邪火。
她太佩服他這種毅力了。
怎麼那麼招人疼呢?
少女肆無忌憚的嘲笑聲,讓男子眯起了長眸。
這裡不是自己的地方,他才放過她。
她真以為在成親之前他都會如此?
重踏南陵國土那日,她便不會再有這般笑的機會了。
輕輕勾唇,探手在少女臉頰上揉捏。
讓她多得意幾天。
「風青柏,」手指戳上男人手臂硬邦邦的肌肉,「協談的結果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外面流言蜚語傳遍了,北倉皇卻遲遲不肯宣召,破除流言?」
「他還在等最後機會。」
「什麼機會?」
「等著看有沒有可能讓我鬆口的機會。」
柳玉笙眼睛噌一下大睜,「他還想跟我搶男人?!」
風青柏,「……」側過身子,失聲暢笑。
外面的流言,讓少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北倉皇跟她搶男人?
虧她想得出來。
「我在你這裡紮根了,任何人都搶不走。」睨著她,他眼底流出絲絲笑意,話語曖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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