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做不來的,便是有異議,他們也無話可說。」
風青柏不急不緩,將各種理由一一道來,聽得老爺子跟柳大頻頻點頭,便是風青柏叫他岳父,也睜隻眼閉隻眼放過去了。
對於男子見縫插針的奠定自己在家中名分地位,柳知夏心頭暗笑。
能做到這般不要臉皮,面上還表現得雲淡風輕的,天下間也只有風青柏。
「爺爺,爹,你們放心,雖然我是新官上任,不代表什麼都不懂,且要走這條路,斷不能畏首畏尾,歷練過,才知道自己行不行。」柳知夏道。
不行也得行。
他不會允許自己失敗。
柳大瞥他一眼,「阿修都把路給你鋪好了,你要是還做不出成績來,出去也別說是我老柳家的子孫,丟人。」
柳知夏扶額,「知道了,爹。」別說是老柳家的子孫,這句話都快成了爹的口頭禪了。
而且還是隻針對他一個人的口頭禪。
別人家,孩子有出息了,家人都是鼓勵,展望未來。
他爹倒好,在路的盡頭先給他挖個墓,走不好,直接下坑埋。
還有三天就要離開京城回雲州,回杏花村,柳玉笙跟風青柏能呆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
長輩們知道小情人分開勢必得好一番難過,因此對於兩人之間偶爾極是膩乎的行為,便選擇放寬,只當不見。
子夜時分,某王又做賊似的翻進少女別院閨房。
別院外頭某處角落裡,柳大咬牙切齒,眼睛怒火騰騰,「看見沒,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會安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了!你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
「行了行了,阿修跟咱家囡囡做事情有分寸,再黏糊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再說你還擔心阿修對咱囡囡不負責?晚上露汽重得很,趕緊回去睡吧。」陳秀蘭打著哈欠,把氣得頭頂要冒煙的老爺們往回拉,「你說你也是,一把年紀了,還跑這裡來盯梢,蚊子不咬你啊?滿頭包了都。」
「……」媳婦不提還好,一提臉上就開始發癢了,哪裡止滿頭包,手上腿上都被咬了,「我這不是氣臭小子做事不守規矩麼?半夜翻牆,要是傳將出去,咱囡囡名聲還要不要了?」
「除了你,還有誰會蹲在這裡盯梢?誰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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