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是我柳家人了。」
聞言,傅玉箏才停了掙扎,手指輕輕撫上葫蘆墜子,「這個,裡面的東西當得稀世珍寶。」
「東西不是珍寶,人才是。」
「知夏——」她眸光陡顫,還想說些什麼,被男子傾身堵住了唇。
「死物再珍貴,珍貴不過你。記住這一點。」
懵懵懂懂回到自己的小院落,坐在窗前,傅玉箏依舊心緒難平,腦子裡長時間空白。
知夏,說她比稀世珍寶更珍貴。
彼時他眼裡流露的柔情,讓她心尖都跟著發顫。
好半晌,放空的視線慢慢移向面前銅鏡。
逕自裡,女子面容清冷俏麗,眉眼明明染著春情,眼底,卻凝聚著化不開的殤。
那些殤,最後化為眼淚,從兩頰緩緩滑落。
知夏,知夏——
僅僅是念著這個名字,淚水裡都能裹著甜。
所以,那麼好的人,她那麼愛的人,她怎麼能讓他蒙羞。
雙手輕輕疊上平坦腹部,傅玉箏低下頭,視線落在那裡,眼底的哀愁漸化為柔。
她已經從他那裡得到了最珍貴的禮物。
餘生,她用另一個方式愛他。
笙簫院裡,柳玉笙被男子禁錮在懷,不允離開。
兩人靜靜靠著,無需做什麼,便有纏綿的味道溢位來。
「風青柏,跟我說說我不在京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吧,我想聽具體的。」
「你指傅玉箏?」風青柏問。
柳玉笙點頭,「這次回來,她跟大哥之間的感情明明更加濃烈了,可是我就是從她身上感覺到了點不一樣。贏得了甄選,大仇得報,她應該輕鬆釋然才對,可是她渾身都透著一股壓抑沉重,她很努力去隱藏了,可我還是感覺得到。」
並非她太過敏感,是真的明顯不同。
風青柏微微揚眉,「你跟知夏倒是同樣敏銳,知夏便罷了,那是他枕邊人,他熟知了解是為應該,至於你,不是應該更關注我嗎?」
數月未見,回來她先關注傅玉箏?
那他呢,排第幾位。
「所以我現在在你懷裡呀。」女子巧言令辯,「在城門口,爺奶爹孃我都不顧了,上了你的馬車,那可是大不孝的。」
現在回頭想想她自己都汗顏,那一刻肯定魔怔了。
也肯定給風青柏拉仇恨了。
瞧著少女在他面前吐舌頭的俏皮模樣,風青柏愉悅低笑。
城門口,那是他最滿意的一個舉動。
當然,這點斷然不能訴諸於口,否則他想跟笙笙在一起,會更加不順利。
少女仍眼巴巴的望著他,他嘆,「笙笙,你一直在教我如何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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