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掉眼淚了明年大年初一就是我的忌日!爺奶跟我爹孃的火鉗子掃把木棒槌你是沒嘗過滋味,真要命啊!你——」
柳慕秋舉起拳頭用力捶到他身上,「大吉大利,快把剛才那句話呸掉!大過年的你胡說什麼呢!你再口無遮攔說這些不吉利的,我先死給你看!」
難得一見的,小白蓮對柳知秋炸毛。
舉手求饒,柳知秋雙手合十,「求你們了,千萬別哭,大過年呢,掉眼淚像話嗎?不吉利啊!我錯了,我錯了成不成?」
「哥,妹夫,救命……」求到後面,柳知秋有氣無力了。
他剛才那麼一說,真的就是提個醒,一家人,一年到頭的只能見兩回,他太心疼爺爺奶奶了才會借著人齊的機會說這些,他沒想把氣氛搞成這樣。
完了。
爺奶爹孃那邊不用說,他把囡囡惹哭了,風青柏是鐵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還有小白蓮,嘖,這是讓他痛身還痛心?
「二哥,這些年謝謝你。」柳玉笙眨去眼淚,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柳知秋想了想,指著門外,「我有點累了,要不我先去睡一會,你們在這守著,咱明天見?」
「啪。」腦門上捱了一記,不痛,他聽到他大哥說,「二貨。」
「……」
瞅瞅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的大哥跟妹夫,柳知秋小心翼翼,「哥,妹夫,能饒我小命不?」
「你能不能別在不該二的時候犯二?」柳知夏捏上眉心,頭疼。
這二貨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讓你任何時候都哭笑不得,前一瞬的傷感轉瞬煙消雲散。
這應該是他平日裡哄爺奶爹孃開心練就出來的本事吧,幾乎趨近於本能。
「我不能辭官。」垂眸看向火盆子裡燃燒的炭火,柳知夏突然道,「咱家不是以前的柳家,牽扯了朝堂跟皇室,是沒有辦法獨善其身的。我必須站在那個位置,才有信心跟能力讓這個家保持以前的安然。風青柏也是如此。知秋,現在的我們各司其職,不是因為野心,是為了能讓爺奶爹孃安心過他們想過的簡單生活。」
這世上,沒有絕對單一的東西。
如同光明的背面必然是黑暗,簡單的背面必然是複雜,而平淡的背面,藏著雲湧。
那些黑暗、複雜、雲湧,需要有人去扛。
他跟風青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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