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一下子扎入了他的喉嚨裡,頓時他的慘叫就嘎然而止。最前面的殺手竟然是黃宏建的手下,外號叫白無常的老頭白平輝,他剛剛循著血跡找到徐裕寧大致藏身地點。但是沒想到我突然殺了出來,瞬間就幹掉了他的兩個手下,他惱恨之際,抬起手槍對著我就扣下扳機,槍聲頓時嘭嘭嘭的響起。
我在他用槍對準我的時候,已經及時的把喉嚨被我紮了一刀的那殺手屍體拽過來攔在我身前,子彈全部打在了他身體上,慶幸的是白無常用的不是大威力手槍。而是普通的手槍,有效射程只有三十米,子彈在打入殺手的身體之後,沒有穿透身體擊中我,不然我就完蛋了。
白無常連續扣下扳機,我等槍聲停下來的瞬間,已經反手從屍體喉嚨上拔出摺疊刀,一下朝著白無常擲過去。飛刀如脫弦之矢般朝著白無常的腦門飛去。嚇得白無常連忙仰頭躲避,就在他躲避的剎那,我已經從屍體後面如同獵豹般竄出,一下子把他給撲倒了。直接就跨坐在他身上。
白無常被我撲倒在地,還想用槍柄砸我的頭,但是被我抓著他用手狠狠朝著地面砸了幾下,他右手受傷就抓搶不穩了。不過這傢伙也是個不要命的。竟然還想用腦袋朝著我撞來,被我雙手抓著他的脖子,用力一擰,咔嚓的一聲。他的脖子就被拗斷了……
「阿、阿瑜?」
不遠處垃圾堆旁邊幾個垃圾桶後面傳來聲音,我放開不再動彈的白無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西服,捂著流血腹部的中年男子掙扎出來,不是徐裕寧還有誰?
我連忙上去攙扶住徐裕寧:「徐叔叔,你傷得怎麼樣了,我送你去醫院。」
「蠢貨。我不是讓你跑路的嗎,你怎麼還來找我?」徐裕寧讓我攙扶住他,但是卻拒絕我送他去醫院,他額頭上滿是冷汗。臉色也顯得很痛苦,艱難的說:「我不能去醫院,警方毫無徵兆敢對抓捕我,肯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我去醫院就等於是自投羅網……你先扶我坐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拗不過他,只能攙扶著他在骯髒的路邊坐下來,他腹部中了一槍,現在還在流血不止,傷勢很嚴重。
徐裕寧背靠著牆壁在地上坐下來,我半跪在他身邊用手微微扶持著他的身體,他喘了兩口氣之後說:「我們當中出了內鬼。這幾個殺手也是黃先生派來殺我的,他知道我肯定要落網了,害怕我指證他,所以毫不猶豫的對我下殺手了。唉,幾十年的老朋友啊!」
我咬咬嘴唇說:「黃宏建太無恥了。」
徐裕寧搖搖頭:「我不怪黃宏建,因為我已經栽定了,他還有一絲希望,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選擇這麼做的。他雖不仁但我不會不義,我不會指證任何人的,牽涉出來的事情越多,這事情就越嚴重,大家的結局也就越倒黴。」
我看見徐裕寧說話越來越艱難,就忍不住紅了眼睛:「徐叔叔,什麼事情都別管了,你不能死,我揹你去醫院。」
徐裕寧再次攔住我,他聲音沙啞的說:「不,我寧願死,也不願意戴著鐵鐐受審……咳咳……」
徐裕寧說到這裡咳嗽了兩聲,嘴巴嘔出大量鮮血,臉色也變得跟金紙一樣,有種隨時就不行的了感覺。我想不顧一切的背起他去醫院,但是他卻伸手用力的死死拽住了我的手,眼睛也直直的盯著我的臉,喉嚨裡赫赫有聲沙啞的說:「陳瑜,我已經不行了……在我臨死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要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臥底,有沒有背叛我?」
我焦急的詢問徐裕寧現在的位置,但是他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了,我想再打過去,但是他說殺手已經折返回來,朝著他藏匿身形的地方慢慢搜尋過去,我不敢貿然的再打電話過去,生怕鈴聲會招來殺手害死徐裕寧。
正在我腦子告訴轉動想辦法定位徐裕寧具體位置的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