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哨牙秦勇他們一幫人心目當中的崇拜物件,他們一路跟著我成長,跟著我從麗海市來到這裡,就是因為這股信任跟信仰。而鍾廷輝同樣是他那幫手下心目中的王者,兵中之王。所以我們兩個撂下狠話決定要在這裡單挑的時候,原本鍾廷輝跑去食堂吃飯的那些手下聽到風聲,全部都返回來了。
兩幫人涇渭分明的站在訓練場上,望著這場各自心目中崇拜偶像的單挑。
這會兒雖然是正午。不過現在天氣日漸變冷,即便是中午有太陽,但還是沒有能感覺到什麼暖意,反倒是寒風陣陣,如果穿得單薄一點,肯定忍不住打哆嗦。但是鍾廷輝這會兒卻反手把他上身的軍綠色t恤給反手一把扯掉了,露出他精壯的上身,胳膊上的肌肉噴張,就像是西方雕刻家雕刻出來的完美肌肉戰士,還有他身上有兩塊很顯眼的疤痕。可能是他當初執行什麼任務留下來的傷痕吧,所以這傢伙對這兩塊傷疤蠻驕傲的,有點故意顯擺給大家看的意思。
他的那個加強精英排近五十個手下,看到他身上的兩處傷疤,都嗷嗷的叫喚了起來,語調興奮的喊著什麼兵王。聽那些人有點亂糟糟的叫囔聲中,我大概的有點兒明白鍾廷輝這兩塊傷疤的來由了,原來是他跟一個在他們營地裡很厲害的前輩單挑,然後身受兩處重傷才擊敗人家。我心中不由的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這傷疤是去執行任務戰鬥得來的呢,這樣打架來的傷疤我身上多了去,有什麼值得好驕傲的?
這會兒,鍾廷輝已經轉頭望著我,身高比我大約高出半個頭的他微微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語氣中帶著挑釁的說:「小白臉,如果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我身上已經有兩塊大勳章。如果你現在後悔害怕了,不敢跟我戰鬥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鍾廷輝這話一出,他的那些手下就同仇敵愾的一起嘲笑起我來,畢竟他們是一個圈子裡的人,這會兒那些人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喊起來,都是一些充滿嘲諷的話,比如說我跟鍾廷輝戰鬥是茅坑點燈自己找屎;還有的人說還是趕緊跟著我的漂亮姐姐回家去吧,外面太危險不適合我;還有的人說我看著就像是小白臉,身上肯定也是白雪雪……
白雪雪是粵語裡形容面板很白膩的意思,經常是用來形若女人的,所以我聽到別人說我白雪雪。這特麼的不是諷刺我是女人嗎,本來就已經很惱火的我這會兒更加有點怒不可遏了,直接刷的一聲就扯開了軍外套,露出了裡面穿著的軍綠色t恤。
鍾廷輝的那幫手下見我生氣。就更加嘚瑟了,站在訓練場邊一個個都嘻嘻哈哈的衝著我叫喚:「哇,那小子敢脫上衣,難道想用他白雪雪的身體來嚇唬我們?」
鍾廷輝聽到這些話,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笑意,眼睛輕視的望著我。
一陣冷冽的寒風吹過,我微微感受到了一點寒冷,這點寒冷瞬間讓我頭腦清醒了很多。因為人最忌動怒,動怒容易失去理智。我整個人情緒慢慢的平復,不過眼睛裡的戰意卻越來越濃,伸手慢慢的脫掉了t恤。露出了縱橫交錯布滿傷疤的上身,這些傷疤都是我這兩年來無數戰鬥留下來的,一個道上的梟雄崛起,絕非偶然。
剛才還在說我白雪雪的那些傢伙,似乎是被人無形中扇了他們一巴掌,幾乎全部都睜大眼睛震驚的望著我,全部不敢說話了,我身上不但有刀傷。灼傷,拳腳傷疤,甚至還有槍傷。而且我身上六塊腹肌分明,全身的肌肉菱角分明,明顯戰鬥力十足,鍾廷輝跟他的手下見了都沉默了下去。
反倒是我們這邊哨牙跟秦勇他們一幫人忍了好久,這會兒唯一的女民兵倪安琪已經氣呼呼的叫道:「還不動手,等什麼?」
「看拳!」
我也早就已經按耐不住。幾乎是倪安琪叫動手的瞬間我就如同一頭獵豹般朝著鍾廷輝撲了過去,不過動手的時候出於格鬥精神提醒他一聲,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