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你竟然找上門來了?」
杜天保這時候才認出我來,他扶了扶鼻樑上那副金絲眼鏡,冷笑的看著我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來了我的這裡,你就別想離開了。
「我這兩天已經兩次差點小命沒有了,只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天不把這事情弄清楚我也不準備離開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腳把包廂裡的椅子踢開,將中間的那張玻璃茶几推到了包廂門口,把門口堵死,這樣的話計算我等下跟杜天保打起來,也不怕那兩個陪酒女衝出去喊人。
在我看來,這這包廂裡僅有的一個保鏢已經被我偷襲撩倒了,剩下的要麼是養尊處優慣了的金牙保,要麼是個穿著西服的小老頭,剩下兩個是陪酒女。
這些人在我眼裡都是戰五渣,打起來我感覺我一炮拳就能撩倒一個,我甚至不怎麼怕他們私底下偷偷摸摸的用手機或者對講機求援,因為我覺得只要我迅速拿下杜天保,有這個傢伙在我手中當人質,就算杜天保全部的手下都來了,也奈何不了我。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房間裡那兩個陪酒女經過最初的慌張之後,都慢慢的穩定了情緒,估計在這種場所打架鬧事她們見多了。這會兒也沒有輕舉妄動翻包拿手機叫人,只是跟那個小老頭龜縮在沙發上不說話,眼睛都瞄向她們老闆杜天保。
杜天保這時候面帶冷笑的站了起來:「你偷偷的潛入我的地盤,摸進了我的包廂,以為偷襲了我的保鏢,然後就能控制住我,逼問你要的訊息,最後利用我當人質,從容的從我地盤走出去,這就是你全套計劃了吧?」
我看看地面上那個被我打得暈厥過去的保鏢,揚揚眉頭說說:「是不是很完美?」
「是,不過你算錯了一點。」
「恩?」
「你不應該把我當成一個處優養尊,毫無戰鬥能力的老闆。小子,今天保爺給你上一課,什麼叫做想的太美好,現實太殘酷。」
杜天保冷笑的說著,同時已經脫掉了他的西服外套,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最後把他手腕上的那隻金燦燦的勞力士手錶也摘下來扔到沙發上,看樣子竟然要跟我來場男人之間的較量。
我看看地上那個被我撩倒的強壯保鏢,又看看杜天保大腹便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他喵的當你還是當年呀,既然你自己想死,那我就先揍你一頓,再讓你把指使你的人一點點招供出來。」
杜天保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金絲眼鏡,對著我勾了勾手指:「放馬過來。」
我聞言毫不含糊的就沖了過去,左手用了一個刺拳直取對方臉門,逼得對方回防的時候然後迅速的右手來了個右勾拳。我這兩拳是比較有講究的,左拳是虛招,目的是為了掩護後發先至的右手重拳。一般人如果打架經驗不豐富的話,是抵禦不了我這小套路的。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杜天保反應很快,微微仰頭躲避我的刺拳,發現我的刺拳是虛招之後,他立即果斷的用手肘快速的截下了我的右手重拳,讓我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我見狀當機立斷,猛然矮身用了一個掃堂腿,直接朝著對方的腿掃去,想把對方掃翻。
「喝——」
杜天保沉腰扎馬,低喝一聲,我的腿掃在他的腳上,他宛如河中磐石,紋絲不動,反倒是我好像一腳踢到了鋼板,自己忍不住疼得「啊呀」一聲悶哼出來。
「呵呵,小子,我金牙保這二十年來,一身鐵布衫功夫沒一日停止練習過,就憑你這小崽子也想在我的地盤撒野,真是關羽面前耍大刀,不知死活。」
我聞言又驚又怒,但是外面到處都是杜天保的小弟和手下,我想逃肯定是逃不了的,只能硬著頭皮抄起一張椅子,朝著杜天保再次沖了上去,罵道:「什麼鐵布衫,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