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雙手捂著喉嚨跌跌撞撞的退後幾步。我如影相隨的躥了過去,狠狠的一腳蹬在他的胸口上面,這傢伙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整個人胸口已經凹下去一大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而「她」頭上的長髮已經掉落在地上,居然是個戴著假長發的中年男子。
幾乎是與此同時,那輛小車已經咆哮著來到了我身後,朝著我撞來。
我在生死關頭全力朝著邊上撲倒,堪堪躲避開了那輛發瘋的奇瑞小車,而那輛奇瑞沒能撞到我跟李夢婷,立即開到那個受傷的中年刀手身邊,把那個刀手接應上車,然後迅速的逃離了。
我驚魂未定的跑過去攙扶起李夢婷,緊張兮兮的問:「姐,你沒事吧?」
「不是很嚴重,今晚喝了點酒大意了,幸好你及時扣住了他的手腕,不然這一刀可能會要了我的命。」李夢婷蹙著秀眉,臉色有點蒼白,雙手捂著受傷的腹部,殷紅的血水正從她指縫緩緩的滲出來。
這時候,停車場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響起,原來是負責看場子的保安和混混發現不對勁,全部都急忙趕來了,他們都是李夢婷的手下,看見李夢婷在自家地盤被偷襲受傷,都是又驚又怒,連問婷姐沒事吧?
李夢婷雖然受了傷,但是跟平日一樣的沉著和冷靜,吩咐說手下追查剛才那兩個殺手的來頭,同時讓一個叫阿信的手下開來一輛豐田小車,然後讓阿信開車送我們去人民醫院。
值班女外科醫生檢查了一下李夢婷的傷勢,慶幸的跟我們說幸好沒有傷到內臟,她幫李夢婷縫了兩針,處理了傷口之後又開了一堆消炎藥,盯著李夢婷要注意的事宜,大約是見李夢婷長得這麼漂亮,忍不住有點兒嘆息的說:「雖然傷得不是很嚴重,但是縫了兩針,以後拆線之後肯定會留下疤痕。」
李夢婷不願意住院,我只能攙扶著她出了醫院,讓那個送我們過來的阿信開車送我們去李夢婷住的竹林山別墅。
到了別墅打發阿信離開,我和她家的女傭攙扶她回去臥室躺下,我見李夢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樣子,又想想醫生說李夢婷腹部會留下明顯疤痕,臉色就很不好看,坐在李夢婷床邊,有點兒恨恨的說:「姐,你說是今晚那兩個殺手是誰派來的?」
李夢婷沉默了一下,有點虛弱的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奔著我來的。那兩個殺手很專業,開車的負責嚇唬和分散我們注意力,掩護隱藏在我們身邊的殺手出手。甚至他們連如何逃跑都事先想好了,整個出手過程就在幾秒鐘內完成,成功不成功都能迅速逃跑。」
我緩緩的呼吸了一下,說:「一般人請不起也找不到這麼專業的殺手,會不會是塗文軒派來的?」
李夢婷皺了皺眉說:「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你知道我是朱雀堂的堂主,仇人並不少。」
我恨恨的說:「我覺得一定是塗文軒,你剛掃了他酒吧街的場子沒兩天,殺手就來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李夢婷安慰我說:「沒有證據之前不要輕易下定論,就算是塗文軒派人來殺我,這事情也不是你能處理解決的,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我還待說什麼,但是這時候手機響了,是張晴晴打來的電話,張晴晴問我在哪裡?
這時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我可不敢說自己在李夢婷的別墅,就支語的說我還在跟何金華在外面談生意,但是沒想到的是,張晴晴聽完就冷冷的說她現在就在未開張的月亮灣酒吧,何金華就在她面前,還問我世界上難道有兩個何金華不成?
我聞言頓時額頭就冒汗了,心想張晴晴不是正在生我的氣的嗎,怎麼跑去月亮灣酒吧找我來了,現在還發現了我在說慌。
張晴晴給我下最後通牒說:「你現在是跟李夢婷那個女人在一起吧,我給你十分鐘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