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張晴晴那娘們見到我的時候,都是黑著一張臉。課間時間的時候,我和哨牙、大羅小羅幾個在走廊上碰到她,哨牙幾個喊了聲張老師,她都逐一微微點頭回應。只有輪到我喊她張老師的時候,她只用鼻腔冷冷的哼了一聲,臭屁的很,把我氣得臉都綠了。
不過,她這態度也讓我知道她餘怒未消呢,這女的愛記仇,所以我最近還是少招惹她為好。
放晚學的時候,哨牙幾個挑選出了四十個手下。這四十人分別是從我、王子天、李宏城、鄭展濤四個人的手下當中各挑選出打架最兇的十個人,我和五虎三將,帶著這四十個人一起,浩浩蕩蕩的去了月亮灣酒吧。
酒吧還沒有開張營業,不過何金華已經把酒吧經理、服務員、調酒師,甚至是清潔工都已經招聘好了,這會兒正在讓經理給那十來個服務生進行培訓呢。而馬睿冬一共十個退役待遇的兄弟,也已經換上西裝革履在適應他們的新工作。在我的要求下,酒吧保安的制服一律是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裝。而馬睿冬他們十個人都曾經的軍人,身材都很好,所以現在穿上西服,一個個都顯得精神抖擻,很有氣勢。
我帶著哨牙帶著一群手下進來的時候,那些服務生呀經理呀,甚至是馬睿冬那些舊戰友呀,都紛紛的朝著我看來。他們早就知道何金華只是二老闆,我才是佔股最大的老闆,但是他們見到我這麼年青的時候,都微微的吃驚。
何金華跟馬睿冬兩個人分別迎了上來,我望了一眼現在已經是我酒吧保安隊長的馬睿冬,平微微笑道:「老馬,穿著西裝制服還習慣吧?」
「咱平日挺少穿正裝的,真心有點兒不習慣」馬睿冬憨笑了兩聲,然後又說:「陳老闆……」
他的話沒說完,我就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說:「你們還是別叫我老闆了,我聽著各種不習慣,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中老年人似的,你們還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馬睿冬聞言就改口說:「陳瑜,我們酒吧什麼時候開張,兄弟們整天坐在酒吧裡看著服務生培訓,挺無聊的。」
我看看他身後那群氣質彪悍的舊戰友,拍拍他肩膀說:「還有十來天,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們這群保安多了一個任務。」
馬睿冬:「什麼任務?」
我指了指身後那四十個熱血方剛的兄弟,對馬睿冬他們說:「你們從今天開始,負責訓練他們,鍛鍊他們的身體素質,另外教他們學軍體拳。訓練時間是每天放晚學之後,他們已經全部申請成為走讀生,晚上不用上自習課,大把的時間訓練。」
馬睿冬知道是這是要打造出一批戰鬥力扛扛的兄弟,作為我這股勢力裡的中流砥柱,他也知道我身後這些學生都是不想讀書,只想走混這條路的,所以沒有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幫我負責訓練他們。
軍體拳是由拳打、腳踢、摔打、奪刀、奪槍等格鬥動作組合而成的一種拳術,部隊裡最常見最普通的一套拳法。這套軍人的看家本領拳法簡單粗暴實用,如果學好了的話,一個打四五個普通人不在話下。
不但挑選出來的四十個兄弟對學軍體拳充滿了期待,甚至五虎三將幾個也表示要跟著去學,我就讓他們跟著去了。
馬睿冬他們帶著哨牙一群熱血青年走出酒吧,過去附近的太陽神舊公園裡開始訓練,何金華這會兒才湊到我身邊小聲的問:「陳瑜,你這群小兄弟年紀都不是很大呀,指望他們看場子,真的能行嗎?」
我笑笑說:「我也不知道,不是還有馬睿冬十個退役軍人照看著嘛。」
何金華雖然覺得我這群小兄弟不靠譜,但是卻一點兒都不慌,甚至他還擠眉弄眼的對我說:「其實我根本不用擔心,因為就憑阿瑜你女人那層關係,估計也沒多少人敢來我們酒吧鬧事。」
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