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知道我跟唐安寧這樣子曖昧,估計我會死得很慘吧。張晴晴說她戶口本上只能寫著喪偶,絕對不能寫離異的。
還有章阿姨,一次次警告我要跟唐安寧保持摯友關係,不能越線的,我現在好像有點兒沒法控制我跟唐安寧的關係了。
感情的事最難解決,我心想現在塗家還想要我的命,道上還有暗花懸賞引來各路殺手要殺我呢,我能不能活到畢業也是個未知數,所以這些事還是留到以後再去煩惱吧。
因為見我有點醉的緣故,唐安寧又轉身叫來服務生,讓服務生給我們再送來一杯柳橙汁。
我們不知道的是,從我今晚走進魅色夜總會開始,有一個穿著灰色雨衣,半禿著頭,長著一隻高高鷹鼻的瘦小五旬男子就遠遠的盯著我。
這傢伙一直密切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甚至他還時不時的瞄了一眼夜總會大廳人群角落裡兩個位置。那兩個地方一處是坐著四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另外一處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單身酒客,這禿頭老小子居然把暗中保護我的屠夫和簫媚給我安排的四個保鏢行蹤都清清楚楚。
他左手端著一杯白蘭地洋酒,右手插在口袋裡,裡面是一個類似眼藥水滴露的瓶子,他見到唐安寧伸手讓服務生取柳橙汁的時候,頓時察覺機會來了。
不過不遠處有屠夫和四大保鏢暗中監視著我,這禿頭老小子沒有敢出現在我桌子周圍,而是朝著給我們送柳橙汁的那個服務生迎了過去,半路裝著喝醉的樣子碰了那個服務生一下,然後右手的迅速掏出口袋裡的藥瓶,飛快的在柳橙汁杯子裡滴了一地藥液。
服務生沒有察覺,只是惱怒的瞪著這個落魄老頭:「你狗眼瞎了嗎,怎麼走路的?」
「對不起對不起……」禿頭老小子本來成功在柳橙汁裡下藥之後,就裝模作樣的道歉準備退下。但是這個服務生罵人的話讓他眼睛裡兇光一閃,他指甲在服務生手臂上一刺。
那服務生只覺手臂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似的微微一麻,也沒有意識到不妥,對著這個落魄老頭又罵了兩句,才轉身端著柳橙汁送到我們桌面上。
禿頭老小子在背後咧嘴森冷一笑:「剛剛研究出來的美杜莎病毒,本來這天價病毒只為陳瑜準備的,既然那你這小雜碎找死,我就讓你也一起嘗嘗滋味好了。」
柳橙汁端上來之後,唐安寧就笑眯眯的往我面前一推,說:「陳瑜,給你喝!」
我剛才喝不少酒,又剛剛喝了一杯柳橙汁,哪裡還喝得下,就笑著說:「不用了,再喝我肚子就要漲破了。」
「哼,想必你還是比較喜歡喝蘇打水。」唐安寧自己端起那杯柳橙汁抿了一口,嬌哼說:「你不喝我自己喝。」
禿頭老小子瘋華佗遠遠的看到我最後沒有喝那杯柳橙汁,反倒是唐安寧喝了一口,他頓時臉色就變了,握了握拳頭低罵道:「法科,陳瑜你倒是給我喝呀,這是天價的病毒啊!」
這時候,舞池裡面傳來了叫罵聲,原來是一個酒鬼借著醉意摸了一把徐捷的屁股,頓時伍文權和徐捷等人就怒了,幾個人動手打了那酒鬼。
但是也驚動了看場子的長毛等人,長毛今晚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場子呢,看見舞池發生衝突,立即把勁爆的音樂給關了,親自帶著一幫混混和保安衝上去,怒喝道:「誰敢在我場子鬧事?」
伍文權自以為跟長毛喝過酒算是認識,剛想上去解釋,但是長毛見到被打的那個醉漢之後,頓時又氣又怒,反手一巴掌摔在伍文權的臉上,然後罵道:「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打我們的貴客。」
長毛一邊說著一邊攙扶起地上的醉漢,赫然這傢伙是黃軒的爸爸黃天年,麗海市工商副局長,也難怪長毛二話不說就甩給伍文權一耳光,黃天年在這裡被揍,魅色夜總會都有可能會關門的,長毛能不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