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剛剛選出來的新家主陳文見舊家主簫媚如此強勢,一人一僕就敢回陳家來跟自己叫板,他就冷笑起來:「簫媚,你現在還以為你是兩個月之前的簫媚嗎?兩個月之前你是陳氏家主,現在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簫媚顯得很有底氣:「哦,是嗎?」
陳文不知道簫媚為何如此自信,他沉聲的說:「來人啊,把簫媚趕出宗祠大廳,我要對陳瑜執行家法。」
陳武和宋俊祥、周桂年三人見到簫媚就心驚膽戰,滿臉驚恐,因為他們以前就是簫媚的老部下,簫媚手段的狠毒和心機之縝密他們都是非常清楚的。他們覺得簫媚敢出現在這裡,就一定有後手,所以這會兒都不敢讓手下上去對簫媚動手。
陳文見了就忍不住提高了一點聲音,再次催促:「三位堂主?」
簫媚的餘威雖然讓陳武三人害怕,但是他們三個背叛了簫媚投靠了陳文陣營。這會兒更加怕簫媚重新坐上家主的位子對他們幾個報復,所以一咬牙吩咐白虎朱雀玄武三個堂的手下,先把簫媚抓起來控制住。
三大堂主發話,瞬間大廳亂成一團。我和李夢婷幾個趁機跟簫媚匯合在一起,而陳家青龍堂那十來個兄弟也毅然的站在了我們這邊。但是我們這邊全部加起來不到二十人,而三大堂主的手下則有四五十個,兩幫人形成涇渭分明的對峙。
陳文生怕我和簫媚逃脫。就大聲的促成三大堂主動手:「我們人多他們人少,大家動手!」
簫媚見三個堂口的幾十個精英真要對她動手,她就面色一冷,大步而出。隨手指著對方最前面的三人說:「誰敢胡來,鍾鎮全,馬德華,徐金笙。你們想同我動手嗎?」
被點名的三人都是三個堂口的副堂主,當初都是簫媚提拔起來的,他們三個臉色一慌的說:「不敢!」
簫媚冷笑一聲,然後目光陡然投到白虎堂主陳武的臉上:「陳武。你是陳家遠親,七年前來麗海市投靠陳家,但是龍爺覺得你是個泥腿子不堪大用沒有接納你。你走投無路露宿街頭,當時山窮水儘是誰給你一碗飯吃?」
陳武羞愧的低頭:「是夫人你!」
簫媚冷哼一聲,然後又轉頭望向朱雀堂主宋俊祥:「宋俊祥,四年前你在陳家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嘍囉。你母親患上腦腫瘤,醫生說不繳足手術費不願意開刀救人,當時是誰拿錢給你母親做手術的?」
宋俊祥腦袋也耷拉了下去:「是夫人你!」
簫媚繼續點名:「周桂年。你性格跋扈老是闖禍,龍爺在世的時候就對你頗為不喜。五年前你挪用堂口的三千萬鉅款跑去澳門賭博,龍爺當時勃然大怒要執行家法砍掉你雙手。當時是誰替你求情,讓你撿回一條小命的?」
周桂年咬咬嘴唇。承認說:「是夫人你!」
二叔公跟陳文見到這一幕,眼睛裡都閃過一絲慌張,他們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妙了。
簫媚數落玩三大堂主之後,然後又往了王學德幾個陳氏集團的股東一眼說:「龍爺雖然打下了陳氏家業。但是自從他患病高臥不起,家族生意就被迫由我來打理。我不敢怠慢,努力經營,公司股價年年飆升,生意也越做越大,陳氏集團公司也從市值五十億升到瞭如今的九十億。幾年時間幾乎翻了一翻,這成績也算對得起陳家眾人和王老闆幾個股東的期望吧?」
王學德這會兒笑道:「這我要說一句公道話,簫夫人雖然比較專權,但是公司她還是打理的風生水起的,我們幾個股東這幾年靠著她也賺了不少錢。」
大廳眾人以前只覺得簫媚一個外姓女人奪了陳家的家業,所以都對她暗暗不滿,但是現在猛然回想。簫媚雖然手段毒辣心計縝密,但是她對陳家做出的貢獻也真不小,沒有她陳家未必能有現在這麼強大。
簫媚最後望著陳武、宋俊祥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