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是盧曦,陳瑜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嗎?」
張晴晴見我目光有異,順著我的目光方向看去,立即就看到了剛剛上車的盧曦。
「過節大了去!」我轉頭對張晴晴說:「這傢伙現在是我的死對頭,好幾次在背地裡給我搞事。他現在跟秦延年在一起出現,肯定沒什麼好事。我想跟蹤過去看看他們在玩什麼花樣,你先自己開車回家吧。」
張晴晴聞言就皺起了眉頭,她以前代替簫媚出席過白金漢爵商務俱樂部的酒會,所以知道盧曦是白金漢爵的老總,跟社會上方方面面的人都有打交道,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她聽說我跟盧曦有過節,還要去跟蹤盧曦的時候,就忍不住問我會不會有危險?
我當然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我就遠遠的跟著他們看看他們搞什麼,怎麼會有危險呢?」
沒想到張晴晴立即就順著我的話說:「既然沒危險那我就跟你一起去。」
我聽了她的話就睜大了眼睛,感覺自己上當了。果然張晴晴這會兒狐疑的望著我質問:「怎麼不敢讓我跟著你去,是不是跟蹤盧曦很危險?」
如果我說確實很危險,估計張晴晴這娘們肯定阻撓不讓我去冒險,但是說不危險的話她又要跟著我一起去。再加上這時候盧曦和秦延年的那輛黑色奧迪已經啟動了,我就咬咬牙說:「誰不敢讓你一起去了,不過跟蹤他們不能暴露,你跟著我一起去可以,不過什麼都要聽我的。」
張晴晴大約以為我跟盧曦只是有商業上的過節,我此行是刺探商業機密之類的跟蹤,她就覺得非常新鮮和刺激,連連點頭說:「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今天開的是哨牙新買的本田思域,張晴晴開的是她那輛保時捷911,為了隱秘和謹慎起見,我和張晴晴上了本田思域,悄悄的尾隨在奧迪車的後面。狼群的人素質都非常厲害,似乎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不敢確定盧曦會不會反跟蹤技術,所以我把自己的車子儘量的離奧迪車遠,避免被他們發現。
黑色奧迪很狡猾,兜了好幾個圈子之後,才悄然的在一家名不見傳的普通茶樓前停了下來,盧曦和秦延年雙雙的下了車走進了茶樓。
我和張晴晴把本田思域停好,也跟著進了茶樓。
我們跟進茶樓之後,就遠遠的看見了盧曦和秦延年兩人走進了房門寫著芍藥的雅間,同時一個穿著旗袍的美女諮客走上來問我們兩個是喝茶還是吃飯?
我就瞄了一眼芍藥雅間隔壁的荷花雅間,淡淡的對女諮客說:「喝茶,荷花雅間有人了嗎?」
顧客喜歡坐某張桌子或者對某個包間雅間情有獨鍾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美女諮客也沒有覺得我這樣問有什麼不妥,她笑眯眯的告訴我說沒有,然後就領著我們去了荷花雅間。
我跟張晴晴裝模作樣的點了一壺100多塊的鐵觀音,然後又要了幾樣小吃。等服務生出去之後。我就迅速的把包廂門反鎖了,旋即又拿起桌面上的那筒紙巾,把紙巾中間的那個圓形紙柱弄出來,然後放在牆壁上再把耳朵貼上去偷聽隔壁的動靜。
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老人在說話:「簫媚竟然沒死,我們都被她給戲耍了。當時覺得已經十拿九穩,才匆匆忙忙的想把陳文捧上陳氏家主的位子。沒想到簫媚突然殺出來,導致所有努力白費,真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啊!」
我聞言心中又驚又怒,看似這個老人就是背後針對我們陳家的始作俑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隔壁現在說話的這老頭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昔日商業教父陶南雄。
陶南雄的話音剛落,然後就聽到盧曦自責的說:「這事情都怪我。我沒想到被血盅破壞了心臟的情況之下,居然還有人能活下來。」
陶南雄嘆氣說:「大意失荊州啊,我們都低估了簫媚的心計和手段,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