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眼猶豫了一下說:「都是自家兄弟,既然他們都回來了,我們要不要聯絡他倆?」
盧曦擺擺手說:「那兩傢伙性格狂傲不羈。不服從吩咐管理的,我們狼群幹我們自己的事情,他們倆的事情我們不用管。哼,我只希望他們不要再這麼愚蠢的給我們惹麻煩了。」
「林峰小心!」
我見強如林峰,一照面也被送葬者傷了,頓時又驚又怒,唰的一下抽出合金皮帶,奔著送葬者就撲了過去。手中的合金皮帶如同一道鋼鞭,劈頭蓋腦的朝著對方的腦門上抽下去。
送葬者冷哼一聲,反手拔出紮在林峰肩膀上的軍刺,身形一閃就避開了我的合金皮帶,同時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我身邊,手中的尖銳軍刺從非常刁鑽難防的角度扎向我心臟部位。
武器就這樣,一寸短一寸險,我的合金皮帶只適合大開大闊的打鬥。一旦被送葬者這樣貼身纏鬥我就沒有了任何的優勢,反而是他的三稜軍刺非常適合這樣的近身搏鬥。面對這來勢奇快、險之又險的一刀,我連忙雙手抓住皮帶對著送葬者的持刀的手腕一纏,才勉強的止住了對方軍刺的攻勢。
但是送葬者這時候卻飛起一腳,直接把我踹了個四仰八叉。
林峰這時候暴喝一聲,一個箭步衝過來,右腳在地上狠狠一蹬,然後整個人就高高的彈跳起來。左腿凌空一蹬在了送葬者的胸膛上。
在酒吧街,我曾經見過林峰一腳把一個地痞的胸膛蹬得肋骨盡斷,胸部深深凹陷進去,但是眼前的送葬者站著如同木樁一般硬生生的承受住了林峰這凌空一腳。甚至在送葬者在承受這一腳的時候。還眼睛瞪大,雙拳攥緊,發出一聲低沉的大喝,做出一個往前挺胸的動作。林峰就像是一個三歲小孩飛身蹬在一個強壯的大人身上一樣。非但沒有能把送葬者踢翻,反而被送葬者反彈的力量震得跌飛出去,撲通的一聲掉在地上。
送葬者硬生生承受了林峰一腳,還把林峰震飛之後,他鼻翼箕張,緩緩噴出一股濁氣。高大強壯的身軀,一雙手臂肌肉糾結著青筋,身穿黑色雨衣,披散著一頭蓬亂的長髮,前額微微禿頭,一張可怖的死人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神。
「這傢伙的硬氣功好厲害!」
我捂著胸口掙紮起來,滿臉驚駭的望著這個傢伙,第一次感受到超級強者的可怕。其實硬氣功一般在軍隊裡很常見,有不少士兵能練到頭上頂著一疊磚頭,大鐵錘砸下去磚頭全部碎裂但是人腦袋沒事的境界。但是能練到送葬者這麼利害的,就非常罕見了。
「陳瑜小心!」
就在我對送葬者實力感到震驚分神的瞬間,送葬者已經一個跨步沖拳朝著我胸膛擂了過來,讓邊上剛剛救出謝天來的李夢婷發出一聲尖叫驚呼。
送葬者拳頭來勢迅猛。我這時候也顧不得風度了,連忙低頭趴下避過他的拳頭,同時雙手拼命的一下抱著他的左腳。送葬者抬起他的右腳就要踏斷我的背脊骨,林峰這時候也已經奮不顧身的飛撲過來,死死的抱住了送葬者右腳。
行動受制是高手最忌憚的事情,所以送葬者被我和林峰一左一右抱著雙腳在原地不能走動之後,他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皺了皺眉,準備用手中的軍刺扎死我們兩個。
可是這時候屠夫已經殺了過來,砂鍋大的拳頭直愣愣的砸向送葬者的臉門,送葬者無法移動躲避,只能用手中的軍刺迎向屠夫的拳頭。
屠夫似乎早有預料,中途化拳為爪。用了個大擒拿手法一下子扣住了送葬者的手腕。送葬者又驚又怒,尤其是我這會兒跟林峰死死的抱著他雙腳,讓他能力大打折扣。他雖然很強,但是屠夫也是專門教導僱傭兵出身的頂級教官,實力不在他之下。
此消彼長,他面對屠夫正面攻擊就顯得力不從心了,被扣住手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