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穎兒從鹿鳴莊園大步的走出來,吳青山雖然在婚禮現場沒有當場發作,但是卻早就派了他的手下在莊園外面守候著。我和穎兒剛剛出來就被他們強行帶走了,直接被很「禮貌」的請到了吳青山家。
傍晚,吳青山就回來了,看到我跟穎兒偎依在陽臺一起看日落,他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我本以為這脾氣暴躁的矮冬瓜會因為我破壞兩個家族的聯婚而大發雷霆,讓我意外的是他雖然很生氣的苛責了穎兒的不孝,讓他跟郭祥麟這個老朋友以後見面都很尷尬了,但是嘴上說的嚴重,卻沒有責罰我跟穎兒的意思。
最後,他還甕聲甕氣的質問我。說我已經破壞了他女兒的婚禮,現在全緬甸都知道了,還說我必須對這事情負責。
我就弱弱的問怎麼負責?
吳青山聞言頓時就咆哮起來,把我臭罵一頓之後。要求我一年之內請人上門提親,還說如果我膽敢不來我就死定了,他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弄死我。
穎兒本來挺擔心她爸爸會傷害我的,但是聽到他爸爸逼著我一年之內個必須上門提親之後。她就低著頭羞赧的擺弄著衣角不說話了。
接下來,我在吳青山家裡住了兩天,然後就被吳青山趕走了,讓我趕緊回家跟我媽媽簫媚商議我跟小籠包的事情。
第三天。我就跟李夢婷訂了機票,帶著輕鬆的心情回麗海市。
回到麗海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知道我和李夢婷今天回來的人不多,所以來接我們的只有簫媚跟她的一票保鏢,上了簫媚的寶馬座駕,我就問了她一些狼群最近的動靜?
簫媚告訴我說秦延年最近面臨升職坐正,早早的放出話說最近道上要風平浪靜,誰搞事就收拾誰。陶南雄那幫人跟秦延年關係密切,自然不會自己拆自己人的牆,所以最近都沒有什麼動靜,挺老實的。
我聞言剛剛放心了一點,我怕就怕狼群那幫人會趁著我不在麗海市的這段時間出手。
簫媚看了我一眼,說:「狼群現在的問題不大,不過你家裡的問題就挺大了。」
我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簫媚嘆了口氣說:「你在緬北大鬧毛昂跟穎兒婚禮的事情動靜不小,在緬北都上了網站新聞頭條,甚至我們這邊很多網站也轉發了。張晴晴好像已經知道了你的事情,我好幾次打電話叫她出來一起吃飯,她都心情低落的推辭掉了,今天手機都關機了。」
我聞言有點兒心虛,拿出手機嘗試撥打了一下張晴晴的手機。果然是關機的。
本來簫媚已經在君悅酒店準備了宴席給我跟李夢婷接風洗塵的,但是這會兒我已經沒心情吃飯了,讓李夢婷陪著簫媚去吃晚餐,我自己匆匆忙忙的回家。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秋天夜幕降臨得很快,這會兒隔壁鄰居家家戶戶都透露著燈光,就我家裡黑漆漆的。岳父岳母兩老經常外出旅遊,估計這幾日也不在家,不過張晴晴按說已經是在家的呀,怎麼裡面黑漆漆的,這讓我有點擔心。
掏出鑰匙開門進了客廳,開啟燈之後發現裡面居然有點亂糟糟的,書籍跟雜誌亂丟,桌面上有一桶泡好沒吃的杯麵。都已經都點兒變味了,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張晴晴有潔癖。家裡很罕見會有這麼亂的。
我一邊喊著晴晴,一邊把房間找了個遍,卻發現張晴晴不在家。
我頓時有點慌張起來,然後就想到還有屠夫。屠夫的職責一直都是負責暗中保護張晴晴的,他應該知道張晴晴現在的位置。我就連忙的給屠夫打了個電話,屠夫很快的告訴我說張晴晴就在月亮灣酒吧。
月亮灣酒吧是我們自己的地盤,所以我放心了一點,然後就匆匆忙忙的出門,開著車去了酒吧。
今天剛好是週末,酒吧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