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著香菸的恐龍沒好氣的打斷了電話,另外三個跟他打麻將的人也都是紋龍刺虎的小混混,就好奇的問恐龍誰打來的電話?
恐龍沒好氣的說:「一個文華高中的小崽子,問我知不知道東星,鬼知道東星是什麼玩意?」
一個胳膊上紋著一頭猛虎的小混混突然驚呼起來:「東星,前段時間不是傳得沸沸揚揚,說我們義門的老爺子的寶貝孫子李文賦在麗海市那邊,被東星的人割掉了一隻耳朵嗎?」
另外一個胳膊上紋著關公的小混混驚愕的說:「會不會是同一個組織?」
恐龍也想起了義門公子李文斌在廣西折戟的事情,同樣驚疑不定的說:「該不會真的東星的人吧,還是冒充的,我們先弄清楚再跟上頭的人匯報。」
「陳瑜,你給我出來。」
張晴晴估計也沒想到我這麼大膽,然後眼睛裡就會冒出火苗來,她唰的一聲站起來,然後語氣不善的讓我跟著她出去教室外面說話。我也不怎麼怕,就跟著她出去了,來到教室外面操場無人處,心想你對我發脾氣至少比對我冷冷冰冰不搭理要好。
來到操場之後。張晴晴就黑著臉對我說:「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
我就說不解釋,反正你不原諒我我就搞事,我說這話的時候挺孩子氣的。張晴晴就冷笑了起來,說她既然能離開麗海市,也就能離開這廣州市,不信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她。
我一聽她這話就怕了,也不敢跟她硬氣了,就放低了姿態。然後很誠懇的跟她道歉。
張晴晴見我這誠惶誠恐的樣子,還有為剛才的行為道歉態度也挺誠懇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她說剛才我對她的事情可以不追究,還說我也不用再為李夢婷的事情求她原諒了。因為她從離開麗海市的那天起,就已經把我跟她昔日的那段感情放下了,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誰也不用找誰原諒。
我聞言有驚又怒,同時不服氣的說:「我不信。」
張晴晴冷哼說:「你信不信無所謂,反正我們的感情已經結束,我已經不愛你了。」
我眯著眼睛說:「如果你不再愛我了,那我就繼續重新追求你,直到再次追上你為止。」
張晴晴眼眸裡閃過一絲漣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追不追求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負責不會再喜歡你就行了。」
我有點擔心她還會突然的又逃到另外一座城市去,於是就對她說:「好,既然你拿我當普通人看待,那有本事你就不準再逃跑了,就留在這所文華高校教書。你可以不理我,但是我就是要重新追求你,如果到了高三我畢業都不能讓你重新愛上我,那就永遠不會再糾纏你,怎麼樣?」
「離開不離開,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張晴晴很臭屁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踩著高跟鞋走了,把我給氣得不輕。她這話的潛臺詞是說如果我有一丁點事情讓她心情不高興了,她還是有可能會離開這裡的,這娘們最特麼的搞事了。
我望著張晴晴修長的背影,心裡鬱悶極了。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張晴晴轉身離開的瞬間。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翹,眼眸裡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表情有點兒傲嬌又有點兒開心,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卻有得到了糖果補償的小女生。
她走到教學樓梯口,忽然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老師走了過來。熱情洋溢的打招呼說:「張老師,你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呀?」
張晴晴聞言一怔,有點兒小錯愕的說:「真的嗎?」
「是呀,你平日眉間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愁,但是今天似乎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更加明媚動人起來了。」
「呵呵,韓老師不愧是教語文的,說話都能這麼好聽。」
原來。這個穿著運動休閒服的男老師叫韓亞鵬,是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