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賦跟朱永雄幾個都沒有能認出我來,朱永雄這會兒臉色很不好看。就像跟他借了一千塊錢還沒有還又跟他借幾千似的,估計他這張死人臉表情肯定跟我們今天在足浴城那邊修理了他有關係。
至於李文賦今天心情似乎還算可以,至少跟那四個像是僱傭兵的男子走過來的時候還有說有笑,我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在跟那四個傢伙說:「這間飯店你們別看它裝修一般,但是這裡的菜餚都是很經典的。等下大家吃一頓補補,晚上我讓朱叔叔帶你們去一條龍嗨皮一下,休息一天再開始幹活。」
幾個人從卡座門口外面的走道經過的時候,我正跟張晴晴想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面對面的親吻著。李文賦幾個雖然看了我倆一眼。但是沒有能從我的背影中將我認出來,畢竟我這種一米七八的身材談不上高算不得矮,沒有過多的特別。他們對我又不算是很熟悉。所以認不出我也算正常。
「陳瑜,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張晴晴用眼角餘光偷瞄到李文賦跟朱永雄一幫人進了隔壁卡座之後,偷偷的鬆了口氣。同時小時的問我怎麼辦?
其實,如果我現在跟張晴晴嘗試偷偷離開的話,是有了能溜掉的,但是也有可能被對付發現,畢竟卡座的圍欄只有一米五。還有就是,我見那幾個膚色黝黑的男子像是僱傭兵,還有剛才似乎聽到李文賦說什麼玩樂一天才正式幹活,我就好奇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
考慮到最近我跟龔千夏兩個和義門的關係都很繃緊,而且一直都是義門在吃小吃虧。我有點擔心這幾個僱傭兵一樣的傢伙是李文賦他們找來對付我們的,所以現在反倒是不願意急著走了,想偷聽到一點訊息。
於是,我就小聲的對張晴晴說:「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李文賦那傢伙的耳朵就是被我給切掉的,如果我們現在站起來離開,保不準他會把我給人出來。」
張晴晴聽說我跟人家還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越發的驚慌了,也不敢輕易冒險離開。
我就安慰她別怕,因為我暗中有保鏢的。張晴晴就問我說在哪裡?
我左右偷瞄了一圈大廳,也沒有見到負責暗中保護張晴晴的屠夫。不過倒是從飯店落地窗望出去隱約的看到一輛熟悉的雷克薩斯es,這是屠夫的兩輛車之一。車在這裡屠夫應該也會在附近的。
隔壁卡座,李文賦他們點了一桌酒菜之後,就招呼著吃喝起來,隱約聽到李文賦說:「朱叔叔,你心情似乎不大好,還在為今天的事情在懊惱生氣嗎?」
朱永雄恨恨的說:「陳瑜這小子實在太可惡了。我天河堂的兄弟們大半被他的人送進了醫院。天河區的地盤也連續的被他們搶走,就連原本把場子交給我們看的那些娛樂場所老闆們也開始變成牆頭草開始轉投他們了。唉,老爺子已經給我放出話來了,如果我這個月不能把丟失的場子全部奪回來,估計我這個天河話事人的位子,也該坐不穩了。」
李文賦勸慰道:「朱叔叔不用太過於擔心。你跟隨我爺爺多年,他未必真的會動你的。再者,我這不是請了外援來幫朱叔叔你了嗎?這位李海龍可能你們沒有聽過他的名號,但是他們的狼牙僱傭兵戰隊在東南亞是非常有名的,很多金三角的走私大梟都是找他們充當保鏢,所以我把他們請過來幫助朱叔叔你收拾陳瑜。」
朱永雄這會兒手下大半還躺在醫院裡。所以李海龍這幫僱傭兵來得正是時候,他忍不住的說:「那朱某就先多謝李兄弟的鼎力相助了。」
李海龍跟他幾個兄弟手下都是在噼裡啪啦的低著頭狼吞虎嚥的吃飯,速度快胃口好,就像是幾頭迅猛龍在進食,他聽到朱永雄的話,抬起頭冷漠的看了朱永雄一眼,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我們狼牙從來都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你用不著謝我,但是我們的酬金一毛錢不能少。少一個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