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已經漸漸適應了那種刺痛的男人又迎來了第二波地劇痛,仿似都能聽到利器與皮肉骨頭摩擦的聲音,段有德再也抑制不住,慘叫一聲,身體剛想抖動,卻發現那把剛才還在手背上的小刀瞬間貼上了自己的喉嚨,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他的身體一陣僵硬,身子不由自由地癱軟到了椅子上。
東方宇不屑地哼了一聲,瞥視一眼那個生命已經被自己掌控的大哥,緩緩道:“德哥,這好像就是你剛才說的擒賊先擒王吧?”
微下壓的刀刃瞬間衝破面板的阻隔,自那道斜長卻極中,鮮血緩緩滲出,與刀身上的紅色殘留物混到一起,讓人不寒而慄。
東方宇並不想殺掉這種級別的人物,那似乎有些褻瀆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嗜血武器,不過這個男人的罪行卻足以讓他赴死。毒品,一旦沾染,後果無法想象,東方宇自認毅力超常,卻也不敢去嘗試此物,蓋因許多血淋淋地事實擺在眼前,即便是鋼鐵意志的頂級特工被俘之後,也多是因為毒癮而放棄原本的堅持與尊嚴。
所以,對於毒品,東方宇惡痛絕,一個為了錢財而不惜把同胞推入深淵的人遠比屠戮多人的殺人犯更加可惡。方才便是聽趙天講到了段有德的所作所為,早早便下定決心,一定要藉此機會結果了此人。
眼神驟然一冷,手下便要加力,殺手的職業素養決定了他不可能在得到機會後還喊一二三或者讓臨死之人留些遺言。多一刻的耽擱,就多一刻的危險,雖然這裡的人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但也儘早解決掉段有德,斷了其餘追隨者的最後希望。
樹倒猢猻散,一旦段有德斃命,華海幫也就是名存實亡,那個二號人物阿彪無論是手段還是魄力都要遜上不止一籌,投向威海幫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段有德感受到死神已然朝自己招手時,一聲緩慢而略帶懶散的低呼救下了他的性命。
“他現在還不能死……”
威虎哥悠然站起身軀,在東方宇下手的最後一刻提醒道。倒不是同情那位德哥,也不是認為他罪不至死。蓋因華海幫人數眾多,一旦群龍無首,必將引起騷亂。如若殃及到無辜,那反而成了自己地罪過。
緩步到了那個已經嚇得癱軟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伸手挪開這把匕首,俯身貼到段有德的耳邊,“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但是你和你地兄弟都要歸到我們威海幫名下,聽清楚了嗎?”
段有德身體猛然一縮,勉強用單臂撐起身子,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以同樣的姿態去俯視不可一世的威虎哥。卻沒有想到如今那個被俯視的人竟是自己。強忍住身體的傷痛,才顫聲開口道:“好,好,我,我答應你。”
在生命面前。一切的權勢地位金錢財產都是那麼蒼白無力,他也想同時擁有那些世人夢寐以求東西,一統曼谷市黑道。不放棄,心底最深處的那絲僥倖也是在暗暗告訴他,一旦有命出去,定要重整旗鼓,殺將回來,在他看來,承諾與保證從來都是為了被破壞而存在的。
同樣的,誠信一物在威虎哥看來也是一文不值。
“段有德,你是不是想等傷好之後再召集所有的力量滅掉威海幫?”
東方宇身軀猛然直起,冷笑道:“如果那樣地話。我很樂意奉陪,不過在此之前我好想讓你先看看威海幫的實力,也好作為報復的參考。”
飽含深意的掃視一眼旁邊站定的保鏢趙天。靜待他地動作。
心領神會下,趙天頓是精神一振。早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慾望,亟待一幫弟子的表現,現在終於得了機會。稍稍後退兩步,原地旋轉一圈,掃視著那幫苦練了兩個月地小混混,高聲命令道:“第一隊,放下手中武器,徒手進攻。目標——會場中所有非威海幫的人,坐著的那幾個就免了。”
剎那間,自窗戶,側門湧進近百人,早先手中的那些鋼管,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