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痴痴地看著他黑亮的頭髮和露出來的半邊臉,這張臉上有思索,從這個角度看,他真的好帥,這樣的情況她一生都沒有遇到過,她所見過的帥哥都是高昂著頭的,在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有時還會有意地顯示一下他們的健康與活力,幾曾見過蹲在她身邊的帥哥?
這就是朋友嗎?可以無視一切醜陋而甘願蹲下他們讓人羨慕的身段?
這帥哥抬頭,目光與婉兒一接,婉兒驚慌逃離,看向桌上的電腦,心跳也加速了,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婉兒,我幫你按按,好嗎?”
婉兒的臉唰地紅了,紅得好厲害,也許早就應該紅了,但她一直用“朋友”這個她還不太明白的偉大詞彙給自己作著解釋,最大限度地減輕他掀起自己裙子的歧義,但這句話一入耳,她臉上再也掛不住了,失聲叫道:“不!”
周宇手伸出,伸向她的腰部:“對不起,我這個朋友你已經有過評論,是比較霸道的!”將她輕輕托起,好輕,好柔軟:“別誤會,你的腿需要按摩活血!”
婉兒很難有“誤會”的感覺,她告訴自己一百遍了:他有女朋友——另一種意義上的朋友!象他這麼帥氣溫柔的男孩子會有成排的女人,他就算喝多了也不會對自己有興趣,但她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戰慄與不安,輕輕掙扎:“我……我……我自己可以的,我天天都按摩!”
這是真話。她在網上查過,也聽醫生說過。發育不良地地方也是血流不暢的地方,如果地確沒有辦法治,就只能天天堅持按摩活血,可以最大限度地激發組織的生命活力,讓這地方不至於完全與身體失去聯絡,這雙“翅膀”雖然是她最不標準的部位、雖然是導致她痛苦一生的根源,但她依然堅持。
在她掙扎中。整個身子被放平,放在床上。兩隻有點胖的小腿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攤開,兩隻手壓在這雙小腿上,小腿的主人在喘息,額頭也有了汗水,顫抖著輕叫:“你……別忘記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的……”掙扎好象耗盡了她全身地力氣。
這是提醒他!比較直接的提醒!只是普通朋友,不適合戀人間地情趣按摩!
訊號收到。周宇好象比較遲鈍:“我要開始了!你自己將裙子提高點!”
婉兒臉紅如血,秀髮在額頭與汗水交織。畫成了一組複雜的圖案,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肌膚上。帶著一股火熱。只一下接觸,婉兒就有了劇烈的顫抖。隨著對方按摩範圍的擴大,她的顫抖反而慢慢平息,也許是已經接受了吧?無奈地接受!
裙子掩蓋了雙手地活動,也掩蓋了他手上的嫣紅,他雙手都在活動,根本沒有去拿東西,但她地雙腳上自然
飄落數十片嫣紅的花瓣,又在他雙手之下消融,也許下進入了她地雙腿,消失得無影無蹤,消失之處,連面板外面都看不到花汁,只有熱力作用後留下地潮紅。
“你……你叫什麼名字?”婉兒的聲音輕輕飄來。
周宇抬頭,她地臉側向一邊,秀髮蓋上來,基本上看不清本來面目,只能看到耳邊的一抹嫣紅。
“周宇!”周宇說:“你呢?你叫婉兒,但姓什麼?”能用說話來分散雙方的注意力也是挺不錯的想法,面對這雙嬌嫩得象嬰兒一樣的小腿,他可以坦然面對,但這小腿並非唯一的目標,還有大腿,大腿相比較小腿而言,就有了年輪的特徵,他很難讓自己完全靜下心來,說說話也是不錯的。
“我姓邱!”婉兒輕輕地說:“名字叫婉,你知道是哪個婉嗎?”
“還能有哪個婉?”周宇笑了:“自然是女性化的溫柔婉約,與你的人很相配!”
“不是!”婉兒搖頭:“是飯碗的碗!是我自己改的!”
“為什麼?”周宇不懂:“為什麼要改成這麼一個實在得讓人只想到吃飯的傢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