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之後,我打電話回新加坡,要他們就算住在交警隊也好,必須再把所有監控錄影看一遍,我付了那麼多錢,不是請他們回來吃白飯的。
我也已經請墓地管理處的人幫我留意我父母的墓。只要有人去看望他們,我就會收到訊息。
我倒要看看,這個David Yang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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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天起,我重新開始忙碌的職業經理人生涯。
香港環球的運作流程跟眾多美國公司類似,我上手比較容易。
各部門的負責人也已一一見過。
彭崇廉把他手頭上的一些合作案交給我來跟進。
其中,最大的案子就是和李氏的填海新區的合作。
而最讓人頭痛的,就是還要幫著李氏應付胡騫予。
李氏在香港的基業很穩固,不怕得罪恆盛。
但李氏在新加坡的那些工程就遭殃了,被恆盛壓得死死。
現在就要看:誰的資金鍊先斷,誰就輸,且是一敗塗地。
胡騫予現在不好過,恆盛的股東一直在對他施壓。
而且也已經有人開始質疑:胡騫予把大量資金投放在地產市場,到底是對是錯?
這一切,要怪,也只能怪胡騫予野心太大,同時又得罪了託尼這種得罪不起的人。
李牧晨那邊,我暫時沒有和他聯絡。
我即將在香港環球上任的訊息目前還是對外封鎖訊息的。
我臨離開新加坡之前,只給李牧晨發了條簡訊,說我會暫時離開這個傷心地。等我和胡騫予之間的事解決了,我會回去找他。
對李牧晨,我始終有虧欠和不忍。
也只能自我安慰:我所說的“我和胡騫予之間的事”,指的是利益上的事,目的是把胡從恆盛CEO的位子上拉下來;而李牧晨很可能會理解為“等我和胡騫予感情上再沒有任何瓜葛”——這是李牧晨理解上的偏頗,我並沒有欺騙他。
而在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