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笑一下,不明顯,嘴角很快重新隱下去:“一個人,一樣打壓對手的手法,讓我想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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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一樣轉移話題,可是,他此時這麼問,為零被問住 ,她心中的疑問,被他這麼毫無預兆地先行說出口。
的確,這樣的手法,很像一個人。
託尼。
託尼就是這樣,炒弄恆盛的股票和期指,利用輿論,利用證監會,切斷所有資金後援,弄得恆盛最後不得不清盤。進而賠上林甚鵬的人命。
是把手段與他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殘酷範例。
她自己當時也是用這樣的方法,攪亂 胡騫予的班加羅爾計劃,可是,如果要制約住整個恆盛,她還沒有那麼多資金,也真的做不到要將恆盛再 次推入萬丈深淵。
可是,轉念想想,為零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多餘的。託尼已經答應要放過胡騫予和恆盛,而且,現在的環球時在她手中,有什麼資金流動,不可能不過她的手。
想要連同她也矇在鼓裡,根本不可能。
“誰?”
她明知故問,掩飾的好,卻依舊逃不過他的眼睛。
胡騫予也不點破, 切都說的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