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林小姐,還有沒有更誘人的條件?”他似笑非笑。
我試著不動聲色地抽出被他抓住的手,卻不料他執拗異常。
“對不起,我想你誤會了。”我看著他的手,笑一笑,“我不是妓 女。”
狠話我是撂下了,他見我較真,悻悻然放開手:“林小姐,我也並非嫖 客。我們……我們真是牛頭不對馬嘴,講不通,講不通。”
黃浩然下了船。腳步帶了怒氣,弄得這小小漁船在水面上晃晃悠悠。
很快,身著青衫布卦的侍應生前來佈菜,我看一眼一盤盤精緻的餐前小菜,趴在桌上,突然失去力氣,臉埋在手臂裡,無聲地笑。
男人,全都膚淺。女人在他們眼裡只是付出身體的貨色。區別只在於賤價與否。
胡騫予,黃浩然……之後不知道又會碰到多少這樣的人。難不成我真得去做妓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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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陌生的,又一個的,家。
行李已經送到。我忍著睏意,一件件收拾。家裡有儲物室,足夠我放這些衣服。
我抱著一摞CD,到了CD架前,開啟。
裡面有個緞面盒子。湖藍色的婚戒盒。我取出盒子,開啟。鑽石對戒,男式,女式。鑽石很大,女式的有6卡左右,分割勻稱,八星切面,價格不菲。
我不禁憶起,這間公寓,原本是新房。只可惜婚禮現場新郎臨陣脫逃,空下這套房子,便宜我這外人。
鬼使神差一般,我取出那枚女士鑽戒,套在右手無名指上。剛好合適。鑽石的光芒晃眼異常,使人陡覺心虛。我忙不迭脫下它,放回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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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擺弄妥當,我才得空看看今天的今天大盤各股。
我把走勢圖切到恆盛。“恆盛集團”的走勢一直平穩,在華爾街掛牌上市的股票,融資階段業績良好,前景一片大好,投資者也都非常看好。
但是恆盛這種慣有的以錢生錢的商業運作手段,賺錢快,也最容易出問題。雖然胡騫予一直力圖將恆盛引向實業道路,恆盛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和全球連鎖運營集團也都營運良好,但他依舊不能改變恆盛的這一根基上的紕漏。
我目前還無法接觸到恆盛的核心業務,待我能夠掌握到恆盛最頂級的那幾家財團的訊息之後,我便能真正撼動恆盛的根基。
目前我只能以緩慢、不易令人覺察的速度購進恆盛的股票以及市面上發行的債券,期待不久的將來,我能借此敲開恆盛董事局的大門。
看著電腦螢幕,我的眼前突然冒出一個人的臉。
黃浩然。
今晚和黃浩然的會面弄得很僵,他無心跟我談收購,我只好另擇道路。
他的資料我找偵訊社查過,但那時我還沒想過要用陰招對付他,也就查得不細,只是想弄清他對恆盛的股份,底線在哪,方便我出價。
我對別人的私生活沒興趣,可小辮子,偏得從這方面抓。
看來和偵訊社的負責人再聯絡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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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偵訊社的負責人通了電話,要他們每日監視黃浩然的一舉一動,他們辦事效率一流,我暫時放心。
我剛掛電話,鈴聲又響起。我以為是偵訊社的來電,便不假思索地接起。
“和誰講電話講那麼長時間?”
我花了些時間,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胡騫予。
“胡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胡總?”他嘲弄著這個稱呼,不期然間,聲色一凌,“胡總要你現在開門。”
我愣了愣,雖然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