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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一過,姜明汐穩住陣腳,氣兵暴漲,大開大合,五行真氣生生不息,與上官勇旭和登昆鬥了個旗鼓相當。
不過在鬥了數十回合,姜明汐就發覺情況對他來說有些不妙。
事態並非像他想的那般。
時間一久,法寶發揮出的威力雖然減弱了一些,但是上官勇旭和登昆對眾多法寶的*控以及兩人之間的配合卻是越來越熟練,這樣二十多件法寶發揮出來的威力,總體上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數倍不止。再加之閃鷙龍馬獸和黑龍馬時不時地放冷箭,姜明汐不消多久便陷入了苦戰。
姜明汐越鬥越心驚,最後只得一狠心,奮力衝出眾法寶的包圍,御空遠遁而去。
上官勇旭和登昆見姜明汐遁逃,也沒有阻截,畢竟若是真的生死相拼起來,並無多大意義。
上官勇旭和登昆收回法寶,看著姜明汐遠遁,臉上都不禁露出微微笑意。
“這死老頭,算他識相。”登昆啐罵了一聲。
“不錯。若是他以死相逼,恐怕我們兩個都得將最後的底牌掏出來了。”上官勇旭說著,頗有意味地看了一眼登昆。
“哦?上官兄倒是說說看我還有什麼底牌?”登昆饒有趣味道。
“沒必要。”上官勇旭淡淡道,“別人的事,我不想多管。”
登昆哈哈一笑,說道:“鵬池將軍的後人果非一般人,夠爽直。”
“你說什麼?”上官勇旭聽到登昆如此之說,面色忽得一寒,冷冷道。
登昆似乎也是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東西,打了個哈哈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說著便又幹笑了兩聲,向遠處的驛站走去。
上官勇旭立在原地,看著登昆的背影,心中忖道:“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封安能看出我的身世也不算奇怪。這個傢伙若沒有龐大的背景,絕不可能也有這等眼力。他絕對不會只是一個簡單的遊俠。”
不過既然登昆沒有點破他的身份,他也不好去追究登昆的身世。當下兩個人都閉口不談對方的來歷背景,帶上一些乾糧,繼續向晚亭渡趕去。
黑風城離望月湖不過百里之路,封安買了匹好馬,問明方向,一大早便出了城。
疾馳大半日,望月湖已是遙遙在望。
然而就在這時,封安嗅到了風中淡淡的血腥之味。
封安皺了皺眉,御空而起,化作一道電芒,疾馳湖邊。
入眼的是滿地的屍體,散落的兵器,傾倒的旗幟,還有那被血染紅的湖水。
封安粗略掃了一眼,這邊的屍體足有數千之多。
雖然封安不認識渾夕國和翼望國士兵的服飾,但也不難猜測,這邊大部分的屍體都是兩國護衛隊的。兩國士兵的屍體中,還夾雜著數百具蒙面黑衣人的屍體。
封安翻了幾具屍體檢視了一番。他自然不認識黑衣蒙面人,不過卻發現,兩國的護送士兵都中過毒。
“是了。一定是這些黑衣殺手先下毒再動手,不然僅憑這麼點黑衣殺手,想要動數千之眾的護衛隊,恐怕不太現實。”封安嘀咕道。隨即他又發現了翼望國太子的屍體,死得很慘,身上被戳了十多個窟窿,完全成了一個血人。若非身上穿著顯眼的服飾,封安還真無法確定他就是翼望國的太子。
封安又在死人堆了轉了兩圈,猛地發現渾夕國的公主並不在其中。
“難道她逃掉了?”封安自語道,“翼望國太子都死在這裡,渾夕國公主能逃掉,那她身邊必然有高手護衛。這些黑衣人顯示計劃周詳而來。西去渾夕國,東回翼望國的路上肯定有埋伏。渾夕國公主只能被逼著在這片亂域中往北或者往南逃,而我是從南面過來的。”
一念至此,封安立時御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