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府外,是可去可不去,但現在,是非去不可。
安晏的懷裡,懷揣著一包東西,她的眼神,從未像今日這般堅毅過,並不高大而顯得瘦弱的身形,在雪地裡,挺得直直的。
她轉身關緊了房門,便朝外去。
樹上的人,一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從自己面前離開。
待安晏離開後,仰天望了望天,捏起掉落在臉頰上的片片雪花,又是長嘆一氣,在下一秒,那棵常青樹上,便是什麼也沒留下,就是樹枝壓彎壓折了的痕跡,都是沒有,仿若從未有人來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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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晏離開了相府主院廳,這生辰會,卻是要繼續的,畢竟是相府兩個千金小姐的生辰,今日又來了許多貴客,尤其是風閱微邀來的貴客,裡頭王爺公子,侯爺子弟的,不在少數。
安瑾和安清隨著安相進了裡頭,兩姐妹想著法子逗樂相爺,她們也是不願自己的生辰就這般被人攪亂了去的,本該是高高興興的,怎麼能因為一個晦氣的人,就毀了呢?
“爹爹,你就彆氣了,晏妹妹既是走了,爹爹也無需煩心了,來陪著瑾兒和清妹妹過完這生辰嘛!”安瑾黏糊著安相,一邊對著另一邊的安清使眼色,讓安清也若自己這般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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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知肚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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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就彆氣了,晏妹妹既是走了,爹爹也無需煩心了,來陪著瑾兒和清妹妹過完這生辰嘛!”安瑾黏糊著安相,一邊對著另一邊的安清使眼色,讓安清也若自己這般撒嬌。
安清皺了皺眉,要她像安瑾那般,她是如何也做不出來的,只大家閨秀一般地應和著安瑾的話。
容氏方才被安相甩了一巴掌,由著安憐兒扶著,在裡屋裡休息消腫。
安憐兒看著自家娘臉上被父親扇出來的痕跡,眉眼豎起,十分不滿,柔美的臉上,寫滿了厭煩,
“娘也真是的,那安晏身份如此,又是這般招父親厭惡,娘為何還要她來攪合這生辰,這下倒是好,弄得大傢伙都是不高興了。”
安憐兒的語氣,可不若她的長相一般柔弱,反而有些盛氣凌人。
容氏一邊拿著包裹著冰塊的毛巾敷著左半邊面頰,一邊臉上神色也有些無奈,
“晏姐兒過得苦楚,今日是她一雙嫡姐生辰,我為這後院代主母,又怎能不理會?”
安憐兒嘟了嘟嘴,不再吱聲,
容氏坐在鏡前,看著銅鏡中自己腫起的半邊臉,不做聲,只默默地敷弄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風閱微則作為相府長媳,在院內擺放宴席的地方與在場的公子哥小姐們的歡笑兩語,這方才因著安晏僵硬下來的氛圍,無論如何,也得重新活絡起來,再者,今日,可是她精心準備的,請來的人,有一些,也是別有用心。
“圓兒,皇兄還在麼?”
看著下邊這些千金小姐都是紛紛撫慰好了,風閱微便是笑著退後了幾步,花墨點燃的眼梢嫵媚清揚,微斂眉,問守在一旁的丫頭,
“回公主的話,方才還見到太子殿下在那兒,這會兒子,卻是不見了。”
風閱微聽罷,眉頭微皺起,卻又是派不得人去尋了皇兄,一時之間有些著急。
下邊的人也不敢多言,今日的事,就當做看了貴府裡的一場戲罷了,在外,卻也是說不得的。
不多時,安清與安瑾便是從裡屋出來了,安相與容氏,卻沒出來,大家心裡心知肚明,也不敢多說了去。
安瑾一出來,便是嬉笑著朝著幾個要好的姐妹堆裡跑去,安清則不同,她一出來,便是朝著大嫂風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