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弗軒嘴角勾了勾,低聲吩咐道,“去備輛馬車,然後……”
六護衛領命出去。
乙弗軒將容綰打橫抱在了懷中。
沒一會兒六護衛便備好馬車,並且拉到了軍帳前。
因走水,慌亂作一團計程車兵中也有細心的,發現這邊沒有人守著不說,還有不是他們這一支軍營的人拉來了馬車,
“你們是東雍王軍隊的嗎?怎麼跑到我們將軍的營帳來了?”那士兵問道。
六護衛其中一人說道,“是容綰姑娘讓我們來的。”
那名士兵聞言,將六護衛幾人看了幾眼,神色猶豫了一會兒,終究是沒有再出言阻止,
後頭有士兵叫他去救火,那士兵便離開了。
六護衛檢查了周圍以後,確定了沒有人注意,才讓乙弗軒出來上了馬車,然後再帶了一行隱藏在乙弗軒軍隊中的暗衛一起跟隨了乙弗軒離開了軍隊。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胡來一行人在軍帳中醒來。
胡來一恢復了意識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趕忙點燈發現營帳內空空如也,便過去將幾個跟他一樣昏迷的人給踢醒,“都給老子起來!”
那些人醒來,“胡來哥,怎麼了?”
“出事了!”
胡來暴怒了一句後,便衝出了營帳,外頭正好之前給分去救火的也都回來了。
胡來給他們快速說明了一通便將他們分散了開來去營帳中找。
胡來一面找,一面回憶事情的細節,便懷疑到了乙弗軒頭上,雖然明知道東雍王是傻子,可仍舊是跑到了乙弗軒的那一片駐紮地去。
“不好了,東雍王失蹤了!”
“東雍王不見了!”
胡來聞言面色一變,剛拉了那邊計程車兵問道,“怎麼回事?東雍王怎麼失蹤了?”
“我不知道啊,東雍王忽然失蹤,劉將軍已經暴怒了。”那士兵神色慌亂的說道,“應該……應該是走丟了吧。”
東雍王是傻子,走丟很平常,
可容綰也不見了,這是不是太湊巧了?
可憐的什麼也不知道的胡來,頓時方寸大亂,容綰不見了,孤濯回殺了他吧?
東雍王也不見了,那整個軍隊都會有罪責吧?應該所有的人都會降罪!包括劉將軍和孤濯,以及崔家二伯。
胡來這會兒有些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打轉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看好姑娘的嗎?怎麼給我把人弄丟了?”孤濯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中的憤怒已經隱忍不住一般。
胡來聞聲便是一抖,但也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鎮定了一些,
胡來有些惶恐孤濯怪罪,但仍舊是硬著頭皮上前將事情前前後後稟告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是卑職辦事不力,孤將軍責罰卑職吧!”
孤濯神色陰沉,冷冷的盯著乙弗軒的軍帳那邊,片刻後才道,“火滅了嗎?”
胡來忙道,“滅了滅了。”
“你去將劉將軍和崔家二伯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他們商量。”孤濯吩咐道。
胡來趕忙去叫人。
孤濯則帶著玉珩往自己的軍帳走去,一面走,一面用只有玉珩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吩咐道,“……玉珩,你帶一行人先去找,沿途記得留下標記,我隨後就來。”
“是,少主!”玉珩低聲回了一句,便揮了揮手,帶了幾個人離開,先行去找容綰。
孤濯帶著人進了軍帳之中,心急如焚,卻只能按部就班的來,
這會兒毫無意外的,絕對是乙弗軒將人擄走,可乙弗軒自己也失蹤,這將東雍王弄丟的帽子扣下來,可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