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儀器檢查了一遍之後,傑森笑嘻嘻地從吊機內爬了下來。
下面,帕魯齊等幾個人早就準備好了啤*一*本*讀*小說 ;xstxt酒,正等著他下來賭錢呢。
外海的工作是幸福的,最少傑森是這樣認為。再也不用聽婆娘的嘮叨,再也不用為柴米油鹽勞心,每當傑森用吊臂將上百噸重的貨物吊起來的時候,傑森總是在心裡面狂呼:這才叫做生活!
平臺上面全是漢子,每個人都是一身臭味,不過大家都喜歡這樣,這不,剛剛湊齊腳,四個人就邀五喝六地開始賭博起來。
“三條a,哈哈哈,炸彈,我贏啦!”
傑森把牌一甩,大笑之中就伸手去耙臺中央的鈔票。要在平時,每當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對面三人肯定要連聲臭罵,可今天怪了,這三個傢伙似乎注意力突然不在臺面之上,他們全都仰頭望天,一個個目瞪口呆。
傑森把鈔票按牢,疑惑地回過頭去,一瞬間他的頭髮“炸”了,“媽呀”一聲,四個人連滾帶爬。
就見半空之中,突然間現出兩條人影,翻滾著衝著鑽井平臺砸了過來,他們了來勢極其迅猛,要是被他們砸中,不被拍成肉醬才怪。
這四個傢伙剛剛滾到一邊,就聽見“轟”的一聲,原來擺在平臺上的賭桌被從天而降的兩個人砸得粉碎。
這二人餘勢末消,翻滾著向前飛去,“嘭”的一聲彈在了粗大的鑽臺之上,這才旋轉著停了下來。
四個工人看得目瞪口呆:天啦,出人命了。
何棄廖與馬天元躺在地上仍然感覺目眩神移:奶奶|的,真夠勁啊!
馬天元拍了拍身體站了起來,衝著何棄廖破口大罵:
“下次玩這麼瘋的不要叫我,痛是不痛,他|媽|的我的心臟都快被嚇出來了!”
何棄廖喘著粗氣:“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誰知道阿輝這傢伙有異性沒人性,說扔他還真的扔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站了起來,這才開始觀察周圍環境,就見身處一個鑽井平臺,七八十米外站了四個工人,正傻傻地看著他們,跟見到鬼了一樣。
馬天元反應很快,笑嘻嘻過去遞了根菸:“呵呵,各位兄弟,剛才玩跳傘,結果蹦出來才發現忘了買菜,這不,白白地摔了一跤。”
見他們犯傻,於是馬天元趕緊又用英語說了一遍,於是這幾個人又開始看天。
何棄廖見這小子解釋的不是個事,走過去一把推開了他,然後從懷裡一抽,掏出了一打美元:
“什麼都不准問,這個歸你們,我現在想喝咖啡。”
“,明白,我們明白!”
這四個人馬上跟猴子似的,全都“回到了地球”上面,一個個笑咪咪地忙活去了。
傑森見天降土豪,賤著臉在邊上陪著說話:“哥幾個打算去哪啊?”
何棄廖他們也迷糊了:是啊,等下又要去哪了?
這趟差事是他們自告奮勇硬求過來的。原本張斌輝不同意他們跟隨,要求這兩人馬上坐飛機回去,結果何棄廖與馬天元誰都沒有答應。
天,這是與外星生物作戰啊?幾輩子都碰不到的機會,想起之前飆剷車撞蟲,何馬二人到現在都熱血沸騰。
沒錯,這種層次的戰鬥確實極其危險,但沒想到阿輝居然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這下子兩人的血性真的被激發了,而且是毫無顧忌。
與張斌輝在一起,就代表他們能夠開人生未見之眼界,做事可以無所顧忌,能夠隨意發揮,天啦,爽啊!
張斌輝當然不會這樣想,他清楚準確的情況。之前兩人的傷勢其實不算太重,那種層面的傷勢對一名修者來說是小問題,這不代表下次不會讓他們送命。
所以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