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蟬翼的絲質褻褲,白皙的嬌軀,竟泛出酒醉的酡紅色,她整個人已經出於神識不明的狀況,跟喝醉了酒一樣,一隻手在自己的酥峰之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則伸進褻褲之中……
見了這極具視覺衝擊的一幕,高桂呆住了,腦中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昏昏沉沉,心跳加快,老天,圓圓的“夜來香”竟是如此厲害!這不大可能啊!他是三天前還是四天前就塗抹了夜來香,本來是想跟老婆們增加增加情趣,誰知道幾天都沒什麼效果,大家在馬上該唱歌的唱歌,該跳舞的跳舞,呃,貌似馬車上沒法跳舞,大家談天說地,愣是沒有一個受到“夜來香”的影響,為此桂哥很是鬱悶,找陳圓圓投訴了她的假冒偽劣產品,但陳圓圓也是無可奈何,這種“夜來香”是她第一次做的試驗品,還從未給誰用過,桂哥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本來以為這東西無效,哪知道竟然在韋春芳身上產生了類似春藥的效果,桂哥怎不驚奇?他想到自己在麗春院的時候喝了好幾杯酒,韋春芳也喝了幾杯,現在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喝了酒有效,還是對方喝了酒有效。
高桂見她如此情狀,慌忙轉身來到房門口,將門關上,不敢再往床邊看一眼,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媽”怎也不能吃這種豆腐,心頭亂跳,躊躇了一下,本來是可以去隨便找哪個老婆來幫忙,但是,韋春芳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還脫成這樣,簡直就是一絲不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人是萬萬不能喊的,高桂又怕她抵受不住“夜來香”的藥力,到時候光著身子跑出房間來,那樂子可就大了,他高桂的老孃竟半夜脫光光的出來找男人,一定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不成,不成。
事到如今,只有點她的昏睡|穴,讓她一覺睡到天亮。高桂打定主意,心中七上八下,眯著眼睛向她走去。
“媽,你別亂動,我要點你的|穴了。”
高桂緩緩的蹲下來,面紅耳赤,燥熱得口唇焦乾,眼中充斥著韋春芳的那對顫巍巍的酥峰和如玉小手上下“自摸”的少兒不宜畫面,一咬牙,瞅準了部位,手指飛快一點,韋春芳登時停止了動作。
長長的出了口氣,高桂發覺自己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韋春芳靜靜的躺在地上,長而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窩,面板光滑細膩,纖細的頸脖,挺翹的酥峰上點綴著略帶紫紅的小葡萄,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身材卻保持得極好,該挺的挺,該小的小,尤其是她的衣衫並未全部脫去,半遮半掩,春光隱隱,極其的誘惑,一隻白皙的玉手伸進褻褲之中,那薄如蟬翼的褻褲也褪至小半,絲絲縷縷的一抹幽草從褻褲之中露出來,襯托著細滑的面板,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起反應,高桂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褲子早已頂得跟金字塔一樣高了。但潛意識裡,他卻是在想,這是自己的媽媽,是絕對不能碰的!可心中卻像是燒著了一團火,彷彿有個聲音在說:“那又不真是你老媽,怎麼不能上?你和她相差了幾百年,絕不算亂侖。”
不行,不行!高桂強壓住自己的旖旎念頭,一咬牙,將赤露著的韋春芳抱起,放上了床去。韋春芳一隻手放進褻褲之中,那隻手的手臂肘部卻正好頂在了桂哥的“金字塔”上!高桂悶哼一聲,心中愈發的邪火升騰,香氣宜人的嬌軀落在床上的一瞬,那條月白色的褻褲被她的手撐得撕裂了。
汗,老天,這不是在折磨人麼?高桂呆呆的瞧著她白膩膩的一對玉女峰,腰部的曲線,更是宛若優美的中國山水畫,充滿了遐想,撕裂的褻褲,那處的幽草露出大半,黑色的幽草和白色的小腹形成鮮明而誘惑的對比,只要還是個男人,只要還有那種功能,面對如此美妙的嬌軀,赤果果的躺在面前,衣不遮體,春光無限,甚至,只要半分鐘的時間,就能一探幽境,尋訪桃源深處的妙處,誰還能忍得住?
不,不能……高桂口中喃喃的唸叨著,但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