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卻一天比一天虛弱!
幾次三番以來,幕明蘭的身子幾乎已經被万俟興掏空了,她此時只剩下一具行屍走肉,命不久矣!
幕夏同樣不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幕明蘭!
在不久後的某一個豔陽白晝,幕明蘭在万俟興的再一輪變態折磨下,再也起不來了,瞪著一雙空洞漠然的眼睛,久久的久久的瞪著大紅的紗帳……
……
回到司徒丞相府——
万俟興的咆哮聲如一道旱雷,隆隆的響起在場眾人的耳中!
在場的來賓中就有幾個是太醫,聽到万俟興的咆哮聲猛地驚醒過來,顫巍巍的小跑到司徒丞相身邊蹲下,探脈的探脈,止血的止血,包紮的包紮,不敢看此刻臉色黑沉難看氣勢兇狠狂暴的興王殿下,害怕撞上他憤怒的槍口,成為他洩憤的倒黴鬼。
万俟興這聲咆哮聲同樣將在場的來賓一一震醒過來,看見司徒淦面無血色的倒在地上,小心瞄了瞄了他後背貫穿前胸那道恐怖的傷口,紛紛無聲倒吸了一口又一口冷氣,這司徒丞相府今天不會真的紅事變白事吧?
眾人心思各異,卻都不敢表現出來,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意圖讓憤怒的興王殿下忽視他們!
這些人的存在感降低了,万俟曜和幕夏四人就像黑夜中四個閃亮的燈籠,閃亮閃亮的,讓人想忽視都難!
万俟興也終於發現了他們四人的存在,尤其看到万俟曜和幕夏臉上那兩張黑白麵具,臉色難看得差點滴出墨汁來,周圍的溫度直線下降,一陣陣森冷的狂風狠狠掠過,“怎麼回事?”
今天可是司徒丞相府大辦喜事的大好日子,怎會讓這兩人戴著這樣晦氣的面具進來?不知道這樣會給丞相府帶來晦氣嗎?
万俟興對昭城突然颳起的面具風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以為是哪個商家想出來的賺錢噱頭,他覺得這個噱頭不錯,也購買了幾個不錯的面具。
不過這戴面具最好分清場合,戴著面具前來道賀本就不給主人家面子了,現在竟在人家大喜之日戴著黑白麵具前來,這是來道賀的?還是來哭喪的?
他不知道,万俟曜和幕夏本就不是來道賀的,他們就是來鬧事搗亂,順便發洩發洩的!
在場的來賓見興王殿下將所有的怒氣發洩在万俟曜四人身上,齊齊暗鬆了口氣,只要不要遷怒他們就好,只要不要遷怒他們就好!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成為替罪羔羊!
如果真的要找一個替罪羔羊出來,在場的來賓一致選擇万俟曜四人,誰讓他們四人這麼不合群呢?
而且,就是因為他們四人的異常不合群,丞相府這場大喜事差點變成了大白事!
其中有一部分人見興王殿下將所有的怒氣對準了万俟曜四人,眼珠轉了轉,走出人群諂媚討好的向万俟興添油加醋的講述了一番万俟曜一行四人的“輕狂事蹟”!
“興王殿下,這四人太囂張輕狂了,不但不顧陳管家的攔截強硬闖進了丞相府,還殺了丞相府出來攔截他們的守衛,甚至還膽大包天的想對丞相大人出手!”
“對,對,對!陳管家突然發瘋肯定是被他們這張狂囂張逼瘋的,他們完全不將丞相府放在眼內,更是不將興王殿下放在眼內!”
“沒錯,看他們竟敢在興王殿下面前戴著面具,這不是蔑視興王殿下嗎?哼,竟還將武器對準了興王殿下,這是大逆不道的要對興王殿下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