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倍覺思念亡夫,她甚至沒想起衛尊,沒想到她結縭十幾年的後夫正被她的親生子困在隆回寺中。
李元青有些飲醉了,偶爾說些別人都聽不懂的話。
張擊衣扶著李元青去歇息。
「長纓,你坐會,我安頓好阿孃再送你回去。」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張擊衣才來,笑道:「長纓,走吧,我送你回去。」
兩人走在荼蘼花架下,幽香撲鼻,衛長纓停下腳步,輕輕嗅著荼蘼的花香,這一抹幽香不及桂花濃鬱,也不及水仙清冷,但卻有一種獨特說不出的氣息。
據傳荼蘼的花香最持久,能經久不散。
「一從梅粉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開到荼縻花事了,絲絲天荊出莓牆。」張擊衣吟道,吟完他便伸手摘下一枝荼蘼,斜插在衛長纓的鬢角。
人面與花相依,但人面還是比花嬌美得多,倒顯得人面裝飾了花。
「阿兄,你想過明日嗎?」衛長纓心中渾不是滋味,今夜的種種都是不祥之兆,像荼蘼更是意味著末日窮途。
「不想明日,就想今夜。長纓,我本來想殺了李星迴。」
那日李星迴來皇宮打探,他明明可以把李星迴騙進去殺死,但他沒有這樣做。
「長纓,你真的很歡喜李星迴啊!阿兄很嫉妒。」
他為了衛長纓不殺李星迴,可就是因為放過李星迴,卻讓李星迴救走昭元帝,並且闖西華門將嶽琪的十萬大軍放進來。
苦心籌謀就敗在他的一念之仁,李星迴生來就是他的對手,敵手。
「阿兄。」衛長纓不知怎麼說,她同樣對張擊衣有很深的感情,畢竟他們朝夕相處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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