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2/4頁)

閃過一絲困惑,寧惜醉又好奇問道,“還沒來得及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聽說遙軍與霍洛河汗國就要開戰了,怎麼你和蕭將軍不在軍中忙碌反而在荒郊野地傷成那樣?是遇到歹人了嗎?”

是要多大膽量的歹人才敢對她下手?且不論她皇子妃身份,單是蕭百善的孔武有力和她以巧制敵的格鬥經驗就足以消滅普通歹人,也就是蘇瑾琰那般強悍不可抵擋的敵人才能造成如此重創。當然,白綺歌不會清清楚楚把這些話說出來,倒不是想要隱瞞什麼,不過是不願將無辜的寧惜醉捲進這場亂局罷了,那樣與世無爭的逍遙商人,實在不該與任何權謀爭鬥有所關聯。

“可以不說嗎?”面對寧惜醉,白綺歌選擇了坦白反問。

寧惜醉聳聳肩:“可以,白姑娘不為難就好。馬匹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樓下已經吩咐小二備好飯菜——不管多急也要填飽肚子再趕路,我可不想第二次被人射箭穿透窗紙告訴我你有危險。”

“危險?跟吃飯有什麼關係?”白綺歌一時發懵。

纖長白秀的手指不同於易宸璟,沒有半塊常握兵器形成的老繭,半舉著在白綺歌鼻尖上輕輕一刮,動作極其親暱。不拘小節的年輕行商指了指樓下大堂,明亮眼睛眯成月牙形:“獨自一人餓昏在渺無人煙的大平原上,不危險嗎?時間還早,賞個臉一起喝上兩杯,可否?”

誠摯邀請難以拒絕,也沒必要拒絕。

沉鬱數日的心情忽地明朗許多,那張異族精美面容與清淨嗓音總能教白綺歌放緩心情,有如光明普照。

人生得一知己,不枉一世流離。

寧惜醉是個懂得深淺的人,知道白綺歌心裡牽掛著易宸璟,故而只連哄帶勸讓她略進些飲食補充體力便收了所謂酒局,從頭到尾卻是滴酒未沾,生怕路上白綺歌有什麼閃失。等到封無疆冷著臉備好良馬,總是溫和笑著的年輕行商才收斂了臉上笑意,凝重目光緊隨白綺歌瘦削身軀。

這一別,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出現?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最是難以預料,本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卻不得不由著她心思揮手作別,此間心情未經歷過的人絕不會懂。

黝黑寶馬絕塵而去,白灝羽老老實實去照顧蕭百善,長街上,只剩寧惜醉還遙望北方化作黑點消失不見的身影,遲遲不願離去。

“義父沒什麼話想對孩兒說嗎?”頎長身影負手站立,一身溫潤之氣忽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帶質問的嚴肅語氣,“白姑娘是我朋友,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傷害她。”

客棧門內,一襲深色人影悠悠轉出,正是滿臉冷笑的封無疆。

“老夫想殺她還不簡單,何必大費周章等到現在才下手?再者她活著對我們有很大好處,就算她想死老夫也會擋著閻王小鬼留她一條小命。”

寧惜醉沉默少頃,再回身時臉上不滿之色盡去,依然是那張平和麵容:“這麼說追殺她和蕭將軍的另有其人?”

“讓你總避著老夫,有什麼訊息也不告訴你。”似是難得找到出氣機會,封無疆狠狠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麼稚氣可笑,“追殺她的人是瑾琰。那孩子你也有過接觸,他從不肯聽老夫的話,這次不是易宸暄的命令就是他擅自行動,總之與老夫無關。”

寧惜醉失笑:“義父息怒,是孩兒錯怪您了還不行麼?”考慮到白綺歌處境尚未解除危險,碧色雙眸之上兩道長眉又微微蹙起:“這幾天有一批約三十人的隊伍在靈芸城附近閒晃,看起來既不屬於易宸璟也不屬於易宸暄,白姑娘一個人勢單力薄,也不知能不能平安返回大遙軍中。”

封無疆最不願看他這副神情,冷哼一聲不予回答,倒是房簷陰影下走出的另一道身影接過話頭,語氣淡漠如死水:“如有需要,我可以隨她走一趟。”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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