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揮手拒絕。
雖然她早就不止一次當眾毆打宇文煞,可她家寶貝好歹現在是一軍之首,天天落他面子,讓他以後如何立威,遂憋下話。待返回營帳方開口:
“讓我帶幾百人去打架沒問題,可是領軍打仗,我壓根就是門外漢。虞寰在此可助你一臂之力。至於蕞城,有南宮樇在,我打打下手最合適不過。”
“說了不行,你必須待我身邊!”宇文煞犟勁兒上來,死活不肯。
“宇文煞!”廉寵一掌拍案:“你不要這麼任性!”
“不行!”少年面冷如冰,異常固執。
“你這小子……現在就這樣……”
廉寵頭疼,脫口而出:
“以後若嫁給你,還有活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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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聞言猛然轉身,鳳目晶瑩,流光如水,傾世美貌光彩灼人。
廉寵怔愣,一手捂口,不知自己怎麼說出這種話來。
“你……”他長睫撲簌,一步上前握住她肩,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在這樣的目光下,廉寵雙頰如霞,驚慌失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天啊,她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了?
宇文煞只是直勾勾盯著她,任她轉個東南西北,不離不棄地站到她面前。廉寵沒轍,撒丫子便往外跑,卻被他生生扯住,頭自後擱於她肩窩,滾燙呼吸噴灑耳尖。
“你……我……呀……”
被他突然含住耳垂,廉寵驚跳起來,泥鰍似地活潑掙扎,無奈不知何時起,她已經無法輕易逃離他的懷抱。
他似乎對她每一招脫身術的起承轉接瞭然於胸!這廝莫非用心鑽研過怎麼對付她?
“宇文煞,你別這樣……別……別逼我……”廉寵的抗議顯得虛弱無力。
“我沒逼你,是你自己說的。”宇文煞邪肆如妖,“何況,你本來就是我王府的人。”
靠,還敢提那個小妾的事。
廉寵腦子一團漿糊,莫名其妙,極無底氣道:“要……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寵兒。”他悶聲低喃,難抑狂喜,探頭便索取芳香,輾轉深淺。
廉寵硬扭開頭,促聲道:“但是!”稍微拉開些距離,“我有要求!”
“你說。”他不依不饒,埋首吮吸白皙玉脖,手已探入她衣衫,掬起一團飽滿,半抱半提便向床榻倒去。
“第一件事!就是要學會尊重人!”廉寵狼狽不堪大喊道。
宇文煞聞言頓了頓,額髮細碎,迷離了水漾深眸。
廉寵趁此空隙拉好衣衫跪坐塌上,食指高豎:
“一、我老家講男女平等,你得尊重我,不得再強迫我的自由,不得侵佔我的私人空間,不得干涉我交友,更不準把我當成你的東西!我們那裡,男人要討老婆回家,都是要跪地求婚的!”
宇文煞繃緊臉,靜待下文。
中指又起:“二、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你得保證無論你的身體還是心靈都忠於我,一旦背叛,絕不原諒。”
宇文煞愈發陰沉,鳳目微眯,危險如梟。
廉寵無視,手指收換,做ok狀:“三、雖然你早熟,但我還是希望你十六歲以前不要與我過度親密,至少,要我心甘情願,這也是尊重我的一種表現。”
言罷扭頭,少年已然怒目圓睜,火冒三丈。
心底三顫,廉寵不怕死說出最後一句:
“若你都能做到,我,我考慮考慮,可能,或許,那個……這裡……”
“你想都別想!”火山爆發,岩漿滾滾,少年鬚髮倒立狂聲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