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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她的護院開始轉身向岸上游去,一邊遊一邊對背上的人說道著:“奶奶,奶奶,我們得救了!您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就能有大夫了!”
袁之芝嘴角微微的彎起,有些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謝謝你!”
幾個人都上到岸上,柳嶽燃帶著人迎了上來,一臉的擔憂看著面色蒼白的袁之芝,袁之芝由趕過來的春禾和秀玉扶著,對柳嶽燃輕輕福身下去道:“謝謝柳爺的救命之恩!”
柳嶽燃豪爽的擺了擺手道:“可不是我的功勞,袁銘志將軍已經趕來了,還有納吉人除了死的都被俘了,袁銘志將軍正在前處理!”
袁之芝微微一笑道:“柳爺不必過謙,柳爺多次助之芝,此大恩,之芝銘記於心!”又看了看柳嶽燃身後的那些個人,沒有廣叔和柱兒,心中一驚,忙問道:“廣叔。。。袁執事和柱兒怎麼樣了?”
柳嶽燃看了她一眼,道:“他們都受了重傷,被袁銘志將軍派人送往大營醫館了!四奶奶不用擔心,有玉大夫在,他們會沒事兒的!”柳嶽燃見袁之芝在這麼冷的天兒裡下了冰冷的河水,額頭上竟然滲出汗來,再看她身邊的丫頭婆子,個個都被凍得顫抖著,除了面色蒼白些並沒有出汗的跡象。柳嶽燃心中一驚,忙問道:“四奶奶可是身子不舒服?您怎麼。。。”
還沒等把話說完,袁之芝已經渾然得倒下,沒了知覺!
袁之芝再次醒來,身在譯北軍營的醫館裡,身邊的玉大夫正在皺著眉頭為自己診脈,銘志和一個身形挺立的男子站在一起,而床邊站著玉夫人。
玉夫人見她睜開眼睛,面現喜色,彎下身子問道:“姑娘,可覺得好些了?”
袁之芝努力的扯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想發出點聲音,卻發覺嗓子乾涸的緊。
這時玉大夫已經診完脈,轉過頭對那個與銘志一起站著的男子說道:“我與師弟看法相同。本來這毒倒是好解,如今奇寒入體,又有身孕,毒一解反而會加速寒毒入骨。看來這世上能救六姑娘的,只有兩人,一個師傅,一個珏元大師。珏元大師如今身在何方無人知曉,那就只能趕在我師傅未散功之前去玉弗山了!”
袁之芝聽著不是很懂,可也明白他們在說自己的病。珏元大師?那不是元德的那個師傅嗎!玉大夫的師傅!藥聖裴鐸!那人聽說比玉大夫還怪,現在只有他能救自己了,那他怎麼會救自己呢!聽說藥聖只舍藥不救人,他能為自己打破這個規矩嘛!?
玉大夫的師弟點了點頭,沉吟半響道:“可師傅,會救六姑娘嗎?”
玉大夫想了好久,終於抬頭看向師弟,又望了眼袁之芝,面顯難色道:“師弟,這六姑娘是你師嫂的救命恩人,如今能救她的只有師傅。可師傅那脾氣,怕是。。。如今我倒有一個辦法,可能委屈了師弟和六姑娘了!”
玉大夫的師弟肖潤忙道:“師哥旦說無妨,這救人性命的事兒,還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玉大夫點了點頭,又看了眼袁之芝,說了句“六姑娘,恕我無禮了!”袁之芝點了點頭,她真得想說話,可是嗓子難受的緊。
玉大夫又轉向肖潤道:“只能說。。。六姑娘是師弟下山後瞞著師傅找的娘子,因師弟一時不在,她得罪了人而被人下毒,如今孩子大人不保,請求師傅救治。你知道師傅那人,對咱們不愛搭理,可就盼著能有人給他生個孫兒出來,如今這個孩子是他第一個孫兒,他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玉大夫的話說完,屋裡的幾個人都大驚失色。肖潤一臉緋紅的看了眼袁之芝,又為難的看了眼師哥。心道:這也太讓人難為了!當初逃下山就是為了逃開師傅的逼婚,可如今才下山一年,就領回去了病娘子,這師傅還不得罰我跪一個月的師祖啊!再說,這六姑娘是有丈夫的人,這要傳揚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