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髒水池子,裡邊散發出來的一股股惡臭味就是從那池子裡邊犯上來的。
突聽,嘩啦啦的聲響響了起來,原來是一個人身上戴著的厚重鐵鏈。
仔細去看,天哪,只見在這個穿著藍色囚服前面的一個人,不,準確的說,完全像是個魔鬼的傢伙,披散著髒亂的頭髮,那頭髮已經中間有些花白,他的渾身上下全部被綁著厚重的鐵鏈,手腕上,腳踝上,就連脖子的地方也是綁著厚重的鐵鏈,剛才嘩啦啦的聲響就是從他的身上的鐵鏈傳過來的。
他是誰?怎麼會被這樣嚴密的綁在這裡邊?
還有他面前的這個穿著死囚服的傢伙是誰?
如果你仔細去看這個房屋的話,再細看一下,眼前這個被綁著的男人渾身透露出來一股威武之氣的話,你肯定會猜出來他是誰。
“白送仁,你被關在死人屋,我算算多少年了,1;2;3;4,——好像有快20年了吧!”只聽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的從面前那個穿著藍色囚服的犯人嘴裡給邪邪的笑了出來。
白送仁?
難道這裡是黑獄的死人屋?
而眼前的那個被鐵鏈鎖住了雙手,鎖住了雙腳,鎖住了脖子的猛人是白送仁?楊華的師傅?白小蝶的父親?
不錯,正是他,正是二十年前在國內叱吒風雲的白送仁。
可是這個站在他面前的犯人又是誰呢?他怎麼會大搖大擺在這裡呢?
要知道,自從白送仁被關進黑獄之後,這對於無論是政府還是黑獄來講都是一件極為重要的秘密。
他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白送仁還活著,可是現在呢?一個穿著囚服的死囚犯竟然也在這死人裡邊?他到底是誰?
仔細看去,只見剛才說話的男子有著鷹一樣的眼睛,看起來毒辣之極,那彎彎的鷹鉤鼻,更是看著讓人心裡生厭惡之感。
薄薄的嘴唇,嘴角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笑,冷冷的在那望著眼前的白送仁。
可是白送仁呢?卻是沒有搭理他。
他的雙手被鐵鏈給綁著,每每動彈一下,身上的鐵鏈就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我還真是佩服你,你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年,都沒有死,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竟然還不肯把秘密說出來?”
“哎!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肯說呢?你要是說了,對大家都好,我也能出黑獄了,你也能自由,政府也不用為難你,多好?”
只聽眼前穿著藍色囚服的男子繼續用著尖銳的嗓音道說。
“老鬼,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能對付你?告訴你,你的女兒的訊息,我們的人已經在外面查出來了,到時候你要是不說,哼哼,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我敢讓所有的兄弟全部的上了她,然後再把她賣到南非,做**女!”只聽眼前的穿著囚服的男子突然邪笑道說。
“你敢?找死!”
突聽一聲怒火爆喝,那嘩啦啦的手腕粗的鐵鏈子一下子給掙得嘩啦啦的作響。
他的眼睛裡邊露出來一股噬人的光芒,那長滿了鬍鬚茬的鬍子,再加上他一頭髒亂的頭髮,看起來就像是個野人一樣,掙著望著眼前穿著藍色囚服的死囚犯。
“我不敢?”
“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可是白送仁啊,曾經國內的頂級特種兵,曾經執行過多次國際暗殺任務,始終沒有敗過得白送仁啊,哈哈。”突聽那傢伙張狂的笑了起來。
“可是你現在呢?”突然只見眼前的穿著藍色囚服的男子大步向前,一隻粗暴的大手猛的一把捏住了眼前那白送仁的脖子。
那白送仁雙手雙腳被綁著,整個人被綁成一個(大)字形狀,任憑他有絕世的能力,任憑他有各種各樣世界頂級的暗殺技巧,可是,眼前呢?他卻是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