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
藤蔓瞬間的鬆動給了弗雷斯脫身的機會,懸在半空吃驚的看到那被自己用火焰點燃的藤蔓竟然沒有被點燃起來,反而吸收了火焰的魔力。
“所有人都退下!”伯恩自然是知道自家少爺寵物的力量,斥退那些在樓梯口的侍僕們,而看到事情嚴重性的侍僕也為了不給管家伯恩帶來麻煩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全部退下。
伯恩懸在看空,盯著房門看了半餉後,“少爺,請問您在裡面嗎?!”
“少爺,如果您在的話請回答一聲。”
“少爺……”
伯恩在房門外連喊了三聲依舊沒人回答,緊皺著眉頭看著在門口(=。=無奈了……)交織的巨大網狀物,與弗雷斯對視一眼後互相點頭,各自在掌心點燃火焰準備乘著薔薇一瞬間的鬆動開啟房門。
“不準進來。”沙啞而略顯無力的聲音忽然從房門裡傳出,成功的讓伯恩和弗雷斯停下手上準備攻擊的動作。
“零,你……”
“我說,不準進來……任何人,都不可以……”斷斷續續的聲音帶著以往不存在的沙啞以及病態般的無力,隨後又銷聲匿跡,幫著伽諾等人的藤蔓忽的鬆開,爬在地面上的藤蔓也蠕動回去,全部都交織在那扇房門上,一層又一層的交疊著,尖刺對著外面,就似給外面的警告。
“零,零……”弗雷斯焦急的呼喚著,可是裡面就是沒有一點的迴音。
零的房間內
大床上一具身體無力的躺著,額上的冷汗沒有間斷的滴落到被子上,紅色的髮絲被汗水打溼貼在臉頰上,緊閉的雙目帶著顫動,嘴唇緊抿著。
此刻的零像處在冰火兩重天一般,不間斷的熾熱與寒冷交加在體內,痛苦的讓他整個身體捲縮在床上,手指緊緊的揪住床單,力道強到能夠看到那已經泛白的指關節。
緩緩睜開緊閉的鳳目,左手拉住交織在周身的藤蔓上,血瞳閃爍著紅色的幽光。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竟然對我下了——制約。
艱難的坐起身,身體各處傳來的刺痛感逐倍增加,汗水從額跡滑落到眼角處,透明的液體順著眼角流下。
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的零此刻臉上帶著了一抹淺笑,詭異、殘忍……
制約……
可是,為什麼對我下藥的會是你。
…………
房外每日都會出現幾個人影,看著緊閉的房門以及交織的薔薇都是以冷面相對,無論是誰站在房門外,房間內就像是沒有人存在一般,寂靜,死般的寂靜。
而原本只是打算在日本逗留幾天的弗雷斯也直接定居下來,等待著零走出房門的一天。
一個月的時間,零一直在忍受著身體痛苦煎熬,每日劇增的疼痛讓零幾乎快要崩潰掉。
直到最後那一刻血液從嘴裡湧出,抑制不住昏迷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身體的疼痛已經緩下來了,底下的床單上有一處暗紅的印記,身體也處於脫水狀態。
一個月的時間沒有進食讓零的身體十分虛弱。
緩步走進浴室將身體浸在池水中,清澈的水中映出了零的倒影。
以往只會在月圓之夜出現的紅髮此刻已經被水打溼,紅髮、紅瞳,一如剛出生一般,紅瞳中壓抑不住的危險氣息以及嗜殺。
制約竟然還有這種用處?還是你特地這麼製作出來的?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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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寂靜……一片寂靜。
大廳裡的侍僕們此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原本少爺在房中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再次出來他們應該高興的,可是……
以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