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從那天晚上開始,佔色沒有再見過權少皇。由於他之前的強烈‘追求’,她還曾擔心過能不能順利離開這個鬼地方。可事實證明,她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大概那幾句話真的傷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再沒有來找過她。
當然,她也清淨了。
離開ZMI的時候,只有追命紅著眼圈兒送她下樓。
一週的相處,兩個人沒有滋生出朋友太多情誼。不過,革命感情多少都有點兒。
*
週五。
咀——咀——
少教所的清晨,管教催促學生們出操的口哨聲,把佔色弄醒了。
一看時間,七點半了。
伸懶腰,起床,換衣服,她打著呵欠去了洗漱間。微眯的眼睛腦子還在犯困。直到漱口時發現嘴裡不是牙膏沫兒,而是洗面奶的味道,她才徹底驚醒了。
心不在焉,倒黴!
果然,倒黴事兒一旦找上了門,就會沒完沒了。
不到八點,她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說依蘭礦山的王老闆明天要來京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明兒去把錢給還了,再和人家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