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到這次雙雄會的核心和本質了。
「嗯,我們算了一下,這個基坑的成本應該在九十萬左右,老規矩,收益三七開,收到第一筆工程款後我打九萬給你,剩下的九萬等基坑完工後再付清。」
「按理說歐陽妹子的錢怎麼能收呢,那不是打我臉嘛,不過,你也知道的,我不過是個副處長,而處長是不管事的桃花源中人,所以呢,所長、副所長那裡,還有基建處其他同志那裡,都需要我去溝通、解釋,說白了也就是花錢買大家的開心,只要大家都開心了,歐陽妹子也開心了是不是。」
「有蘇兄這面旗幟飄揚在植物所的上空,我歐陽璟非常開心,簡直開心得要返老還童了。」
走失
在樓梯口站得腿肚抽筋眼冒金星七竅生煙的申巍,終於等到了那個戴眼鏡的醜丫頭朝他勾小指頭,他這才得以覲見業務繁忙的蘇副處長。
「令人尊敬的蘇克大人,見你一面可比登天還難啊!」申巍話是朝蘇克說的,眼睛卻怒氣沖沖的瞪向戴眼鏡的醜丫頭。
醜丫頭根本沒有在意申巍自以為是的金剛怒目,她榮辱不驚的用一次性紙杯胡亂泡了大半杯綠茶,隨手擱在茶几上,然後朝蘇克點點頭,便目不斜視的出了辦公室,彷彿在她與蘇克之間除了空氣還是空氣,申巍這人是不存在的。
蘇剋剝了顆胖大海潤喉糖丟入口中,他在申巍進來之前已經把他的處長之椅恢復了原位,他就坐在這張闊氣的處長之椅上給了申巍一個手勢,右手食指點向他剛才坐過的木椅。這手勢加上處長之椅和普通木椅之間的處長之桌將空間分成了兩部分,蘇克在桌子的這一邊,申巍在桌子的那一邊。
「沒辦法哪,老申,工地上的事情呢,就像外面的毛毛雨總落個不停,打傘麻煩,不打傘也麻煩,可我要是怕麻煩不管就真沒人管了呢。」
雖然蘇克略顯生澀的官腔讓申巍感到不安和困惑,但與蘇克相交十幾年的友誼還是讓他覺得自己與其他人有所區別。
「原來那個叫芳芳的女孩多漂亮啊,多性感啊,為啥非要換這麼個一臉晦氣的醜貨色,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倆個女孩之間做選擇的時候,肯定連一眨眼的猶豫都不會有。」
如果不是看在申巍為他的生兒子事業出了大力的份上,蘇克絕對會斥責申巍在所謂友情外衣的掩護下對他飽含輕蔑的質疑。
「不可否認,美女確實能給男人帶來快樂,但基建處不是桑拿館,它是個正兒八經的工作場所,太妖冶太性感的女人會讓員工們三心二意,更何況,你說的那個正常男人都不會選的醜貨色是我們趙副所長的親侄女!」
申巍目瞪口呆的傻樣子令蘇克開心不已。
「好了,工作時別談女人,我們言歸正傳。你來之前我和恩雅達的老總談過,他們在左田縣用李國球名義中的標,會繼續讓你冒充李國球長駐現場,恩雅達答應一個月給你開一萬塊錢報酬,要知道,他們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這麼做的,若是按當地土豪老闆的意思,他壓根不需要這麼個假冒的傀儡。」
申巍千恩萬謝的離開了辦公室,他再看到那個丫頭時,覺得她穿著雅緻,身材比例適中,就連嘴角的大黑痣也那麼的別有韻味。
七月十七日,呂凡給顧榕打了個電話,傾訴完相思之苦,他請求顧榕賞賜給他一個特例,他苦苦哀求說就算是判了無期徒刑的人也有與親人會面的基本人權。
「處在愛情考驗期的人不配談人權,更何況你不是無期徒刑,你只不過是被流放一年而已,而且刑期已經過去了四個月,如果你連這剩下的一點點時間都禁受不住的話,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只能徹底蔑視你,並遺憾的對你說一聲永不再見,所以,請你不要再喋喋不休的說些毫無用處的花言巧語了。」顧榕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