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句話不說吧,那太對不起讀者了。
“好吧,我和你一起走!我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天河做了決定,轉過身就往洞外跑去。
“咦?”菱紗出一聲驚疑,對天河態度轉變之大沒反應過來。
“快點。”天河見我和菱紗還在那不動,轉過頭,喊了我們一句,又急忙跑了。
“決定就決定了,用不著這麼心急吧?還是怕他爹晚上找來?……哈哈!真是沒見過更傻的人了。你說是不是?”菱紗笑道。
“個人有個人害怕的東西,也許他真的很害怕對他父親吧。”說到父親我的腦海中不由現出了父親的身影,來到這個鬼地方,也不知以後能不能見到他了,我的失蹤一定很讓父母著急吧。
“你沒事吧?”菱紗見我神色異常,關心的問道。
“嗯?沒事,我們快走吧,要不然,他該等急了。”
我和菱紗走出石沉溪洞,“你們怎麼這麼慢?我的屋子在那邊。”天河指著遠處那棟我去過的木屋。
“那我們走吧。”
進入屋中,卻見屋中一片凌亂,擺放木碑的桌子斜在一旁,上面的木碑香爐倒在地上,總之,這間屋子就像被強盜打劫過一般。我雖早已知道木屋被掃蕩過,卻沒想會這麼慘。
“屋子裡變這麼亂!!是、是我爹!!他來過了!慘了慘了,我爹來過了。”天河抱頭大叫,聲音說不出的驚恐,“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他生氣了、他生氣了……”
我走到桌子前,拾起木碑,交給菱紗,示意她看上面的字。
“雲天青之墓,應該是他父親的吧。”菱紗讀出上面的字。
“差不多吧,可是,你看他……”看著正在飆的雲天河,我有些無措。
“看我的。”菱紗又使出了那招‘乾坤一擲’。
“啊……好痛”雲天河摸了摸後腦勺,終於不再飆了。
“你冷靜一下!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菱紗將木碑遞給天河。
“這是……爹的牌位?”天河走過來,接過木碑,驚訝道。
“上面刻著“雲天青”,我想應該是你爹的名字。”我搶過話頭,總當個透明人卻是不好。
“……雲天青、雲天河……父子倆的名字只差一個字,真少見,也不知你爹怎麼起的名字。”菱紗皺了皺眉頭。
“對了,我叫韓菱紗,他叫雲天河,你叫什麼?”菱紗像是想起了什麼,問我,雲天河也是一臉好奇樣。
“我?我叫龍宇。”提到我的名字,我不由有些惘然,“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世上同名同姓者甚多,縱使不是如此,一入輪迴,萬般皆空。”
“啊?你……你。”菱紗有些說不出話來。
“讓你見笑了,只是了些牢騷,當不得真。”我那個慌忙解釋。
“哦,那你字什麼?”菱紗又問。
“字?字……”
“是啊,你該有19了吧,你父親沒給你取字嗎?”菱紗有些好奇。
“父親?母親?怕是永遠也見不到了吧。”提起父親,我一陣黯然。
“啊……對……對不起,我不知道……”菱紗慌忙解釋。
“不用,我沒事。”我強作歡笑。
“你父母也死了嗎?”雲天河的話問得有些有些欠揍。
“那我們三人都一樣。我……”菱紗有些黯然。
“您們不要誤會,高堂尚在。”
“那……”菱紗問
“在又如何?只怕從今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氣氛有些沉悶,“:……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是那隻山豬!絕對沒錯!它的蹄印還留在這呢!”只聽雲天河興奮的聲音。
“你鬼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