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很在意她,所以才會這樣。”
“所以呢?陸三少想表達什麼?”
歐陽凌天斜眼看去,眸光中閃過了一抹森冷之意,而後他揮手道:“無論你想表達什麼,你都沒有資格去表達。因為你不是個男人,一點點擔當都沒有。剛才我給過你機會,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帶她走。畢竟她為你付出了很多,值得你為她離經叛道一次。可你顧及的不過是自己的安危自己的離去。你對她所謂的在意,所謂的喜歡都是假的,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
倒吸了一口涼氣,陸浩宇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因為心底燃燒的怒火,而同眼前的男人大打出手。
他緩緩開口道:“她是好女孩,會是你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女孩子,所以她該著你捧在手心上寵著。”
“我的老婆,我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悵然嘆息,那種想要守護卻無能為力感,刺痛著陸浩宇的心,“你總有一天,會後悔你今天診天說過的話,後悔你今天做過多少事情。”
他憤然轉身離去,歐陽凌天卻是不以為意的一聳肩,轉身復又走回了病房。
他甩手,將房門摔得砰然作響。
站在當場,鐵青著臉凝視著床上的小女人,他一字一句的問著,“為什麼陸浩宇說,總有一天我會後悔我現在對你做的事情?難道那晚你出現在酒吧另有苦衷,而且那個苦衷還是不能對我說的苦衷?”
安筱染有些的欲哭無淚。
她相信陸浩宇是為了她好,才會說那些話。
可他卻忽視了最為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歐陽凌天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他最擅長的就是推理和腦補,這不他又腦補出了別的故事,不斷的逼著她來說苦衷。
她是有苦衷的,可那苦衷卻是難以啟齒的。
至少,現在不能說;以後也要考慮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才能說。
“沒有苦衷,一切如你所猜想的那般。我因為不得不嫁給你,所以恨你,厭惡你,就跑到酒吧去胡來。我就是想噁心你,讓你娶一個在酒吧恣意放縱過的女人做老婆。只是有很多事情,是不在算計之內的,比如我會愛上你。”
安筱染無奈的說著謊言,她必須讓男人的疑心打消,她必須讓那件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你終於承認了。”
男人仰天大笑了起來,笑了許久他終是不再笑了,一個健步衝上前來,一把扼住了小女人的脖頸,“我恨你!恨極了!”
說著,他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邪魅而又嗜血的笑意,“也許你說對了,愛上我不在你的算計之內。所以,你只能為自己默哀了,愛上我的你,註定會更痛苦。”
他的聲音那麼好聽,可說出的話語,卻是最為尖酸刻薄的。
緩緩的,他鬆開了手,笑容愈發的殘忍了幾分,“很快,你就會看到你想知道的真相。”
次日清早。
一抹熹微的晨光,才灑想大地時,歐陽凌天就不帶絲毫憐惜的將小女人從睡夢中搖醒。
他下手的力道極重,痛得小女人的眼圈都浮起了氤氳的霧氣。
她雖然痛,卻只是倔強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而後什麼也不說,就只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拖著還虛弱的身體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他開車將她帶到了郊區的別墅。
那是一棟隱匿在荒無人煙郊區盡頭的別墅,本能的,安筱染打了個寒顫,“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