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如果是那個家的人要動手,就憑她那點跆拳道的功夫是逃不過的。
所以,她決定主動現身。
開了燈,走出了房間,站在二樓的走廊,她就看到john艱難的挪步走進了別墅。
細細瞧去,她才認出,他費力拖拽的男人,竟是歐陽凌天。
“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邊問著,一邊跑下了樓。
這個情形看起來,不像是滅口,於是她大著膽子跑下了樓。
john苦笑著同她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亦步亦趨的拖著那個爛醉如泥的男人,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那吃力的感覺,如同搬運貨物一般,安筱染想上前搭把手,卻被攔了下來。
“你去煮醒酒湯吧。”
這是打發,也是有事要瞞著她。
索性,她並不是一個有好奇心的人,所以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好奇,只是聽從著命令去做事。
她再端著醒酒湯走出廚房時,客廳裡的男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微微皺起的眉頭中,寫滿了痛苦之色。
他睡得很沉,什麼聲音都無法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這似乎有些的不對勁,在她的記憶裡,這個男人是非常警覺的一個人,一點點的動靜都能夠讓他清醒過來。
還猶記得那一晚,她不過是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間就感覺到身旁的男人,倏然睜開了雙眼,眸中射出了一道精光打量著自己。
她有了懷疑,卻依舊什麼都不問,就只是推過了醒酒湯,“叫他起來喝吧。”
john搖頭了,“不必,讓他睡吧。”
“哦。”她就這般應著,一如那日在別墅中那般,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好奇。
似是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那般,他開口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說過,你是適合凌天的人。你什麼都不想知道,這樣的你可以長長久久的待在歐陽家。”
淡淡的笑了笑,安筱染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只是問:“這麼晚了,你要不要留下來住一晚上,等到天亮再走。畢竟開夜車是不安全的。”
“哈哈!”
john被小女人這蹩腳的關心給逗笑了,“你覺得外面沒有司機嗎?我說了,你是適合凌天的人,會長長久久的活下去,所以不用擔心攆我走。事實上,我們都希望你活著,因為你是個很合格的歐陽家少奶奶,只是有的事情它名為禁忌,所以再你有資格去了解,去觸碰前,前往不要試圖逾越……”
話說了一半,他突然住嘴了。
他只覺得他是瘋了,居然和眼前的女人說這樣的話。
這不該是他說的話,這不該是他對眼前這個被稱之為外人的女人該有的態度。
一切,似乎都亂了,不在軌跡上執行。
也許,真的只是因為那個下午,小女人的一句話,觸動了她的心嗎?
短暫的失神後,未說完的話他沒有再提,只是同她揮了揮手,“明天回家一趟吧,老爺子要見你,問你去t市的事。”
“嗯。”
她應著,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波瀾不驚,心中卻又一次的忐忑了。
事實上,她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這家人,會這樣想嗎?
她微笑著送人離開。
john已經走出了別墅足足有三分鐘之久,卻又突然折返而回。
他有鑰匙,不需要按門鈴,就直接闖進了別墅,驚得小女人手中拿著的,要蓋在歐陽凌天身上的毛毯,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不敢驚呼,卻是下意識的後退著,她眸子中帶著祈求之色望著john,卻一時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竟是無法開口求饒。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