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的身份,司徒家那顯赫的身世,巨大的財力,都彌補這一不禮貌的行為。
陸遠夫婦如同對待祖宗一樣,盡心盡力殷勤的招待著司徒家的這對父女。
他們誠惶誠恐的坐在沙發上,身子都不敢像平日裡那般,十分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他們含笑相詢,“不知二位今日到訪,所為何事啊?”
司徒先生並沒有開口,只是看了眼女兒,“馨兒,既然是你的事情,你來說吧。”
“嗯。”她明媚的笑著,站起身來,鄭重的對陸父和陸母鞠躬,“是這樣的,我和浩宇在戀愛,我認為有必要登門拜訪一下伯父和伯母,正好爸爸今天有空,又在t市處理公司的事情,我就央著爸爸帶我冒昧的登門打擾了。”
“不冒昧,不冒昧。”
陸遠客氣的說著,而後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雙耳的追問著,“你剛才說你和誰交往了?”
“浩宇啊,陸浩宇。他說他是陸三少,難道他騙我,他不是伯父您的兒子?”
馨兒怔怔然,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問著。
一旁的陸夫人楊舒寧在這件事情上的反應是極快的。
她是女人,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司徒馨兒,和她當初那個外甥女是一樣的,都是愛上了陸浩宇,在單相思,在但追。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家世顯赫,似乎還真有可能將陸浩宇拿下。
想一想,把邌把那個討厭的私生子賣到司徒家做女婿入贅也不錯,這樣想著,她就是很順水推舟的笑了起來道:“原來是這樣啊,浩宇當然是我們的兒子。我們詫異是因為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我們一聽說他戀愛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呢。”
司徒先生聽後點了點頭,隨即就是道:“司徒家不是沒有教養的家庭,司徒家的女兒也不會拿戀愛當玩笑。要麼不隨便談戀愛,若似乎戀愛就奔著結婚去。這是司徒家的宗旨,不知二位是個什麼意思?”
陸夫人楊舒寧笑著道:“司徒先生這話說的,我們是什麼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浩宇這孩子跟馨兒小姐是一模一樣的,也是要麼不談戀愛,要麼談戀愛就是奔著結婚去的。我們做父母的,一般只要門當戶對,身世清白就沒什麼意見,只要孩子願意的,我們都支援。”
她含笑說著,笑得花枝招展,她已然看到了把陸浩宇嫁進司徒家後,陸家能收到多少的彩禮錢。
還有找到司徒家這樣一個大靠山,以後陸家就再也不用在夾縫中艱難的生存,說不定還可以一舉擊敗古家與歐陽家,成為t市的龍頭老大。
這樣做著美夢,她愈發忙不迭的答應著。
司徒青雲是什麼人,他是從最底層一路爬上來的,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人性。
見到如此這般的陸夫人,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樂意的。
陸浩宇這個人,他倒是挺喜歡的,所以女兒拼了命的倒追也無所謂,可他的母親怎麼這麼一個模樣?
他心下不滿間,就聽到一旁一直沉默的陸遠,以一種更不滿的口吻呵斥著他的夫人。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個話啊?”
他此言一出,司徒青雲與女兒都變了臉色,很是遲疑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對夫妻。
傳言中,陸遠似乎是個很妻管嚴的人,這會怎麼這麼厲害?
楊舒寧當時就瞪起了眼來,“老公,你這是怎麼了?昨晚的酒沒醒嗎?”
她在打圓場,就聽到陸遠不滿的悶哼了一聲,“我們夫妻多年,你不知道我從來都不喝酒的嗎?浩宇並不是你的兒子,是陸家的私生子,這一點該和司徒先生說清楚。此外,不久前浩宇已經和陸家脫離了所有關係,已經不算是陸家人。他的事情他做主,我這個做父親的都沒有資格管,何況你這個做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