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時刻謹記殿下的囑託和自己的使命!”流伶不自覺的屈了雙膝跪倒在地。只是嘴上還是不肯認錯的強詞奪理。
“流伶,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思縝密,頗有能力的人。所以才被他看重,委以重任。可是你今天一而再再而的犯錯,難道是我高看你了?”
閭丘月並沒有讓流伶起身。
“奴婢不明,請王妃明示!”
流伶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有錯,倔強的抬起頭看向閭丘月。
閭丘月默然的看了一會流伶。片刻,搖了搖頭。
“既然你不明白,我就說與你明白。”閭丘月緩緩的說道:“其一,我們遠離故國來到這裡,所為何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可是你今日居然在王府樹敵!”閭丘月所說的其一,便是流伶今日打紫嫣耳光之事。
“其二,你剛才居然不顧隔牆有耳。在沒有確認是否有無人的情況下,將我們的事情隨口說來!”
聽到這裡,流伶不禁心裡一陣瑟縮。剛剛倒真是她不夠謹慎,若是真被人聽了去,壞了殿下的事,還真是不好收拾。
“這其,你不分主次尊卑,對主指手畫腳!”
點說完,流伶已經聽的一身冷汗。
“還有最後一點……”閭丘月並沒有就此放過流伶。
“你們明知道外面傳說鄭王是個痴傻的廢物,卻死死的隱瞞著我。到底意欲何為?”
阮竹剛才雖然沒有親口回答,可是她的反應也足以讓閭丘月確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斷。既然阮竹知曉,那流伶就沒有理由毫不知情。
“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錯了!”
流伶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任憑她再故作鎮定,也無法掩飾她聲音中略帶的顫抖。她從未想過足不出閣的閭丘月已經知道了關於鄭王的事情。
那閭丘月今天拒絕鄭王過來碧落閣,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難道,她這大半年來的表現,都是因為如此?
流伶當初就是怕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所以才一直不肯相告。就連阮竹,也是她好說歹說才勸住的。
其實,鄭王洞房花燭之夜不知去向的事,自己和阮竹早就知曉了。只是,閭丘月不說,自己就不能提及。本來以為,鄭王只要留宿一晚,那殿下的命令也就實現一半了。就算到時候閭丘月發現了,在那種情況下,也不能把鄭王怎麼樣。
可是……
閭丘月已經先知曉了這件事,那麼想要她和鄭王圓房,就是難上加難了。
流伶心裡現在七上八下,但是顧忌到閭丘月,嘴上還是說道:“鄭王一事,奴婢以為大婚當日王妃已經知道了。”
現在,也只能裝傻充愣了。只是,要瞞過閭丘月,談何容易?
閭丘月其實也不甚肯定洞房那晚的事流伶和阮竹是否知曉。可是現在見流伶這麼回答,倒是把自己心中的猜測證實了。
這個流伶,倒是想反將自己一車。
“流伶,你看看這是什麼?”
閭丘月一邊說,一邊挽起了自己右臂的袖管。只見潔白如玉的手臂上,赫然鮮明的印著一顆硃砂痣。
“王妃……”
流伶沒想到閭丘月居然給自己看她的守宮砂,一時之間,她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和王爺並無肌膚之親。”言下之意,她自是不知鄭王痴傻之事。
“女婢斗膽,既然如此,奴婢認為王妃更應該把握好今日的機會。王妃洪福齊天,或許只要一晚,就可以大功告成。”
流伶毫不掩飾心中所想。
“流伶,你真是越來越沒有長進了。”
閭丘月忽然說了一句在流伶看來不著邊際的話。